可是眼下克敵的辦法卻是沒有一計,只能不斷的調節呼吸。心想著以後若是參加馬拉松,絕對能拿個不錯的成績。但身體的機能終究會有個極限。是心有未而力不足,腳步很快便因為大腿的無力。變得凌亂起來,肺部更是因為急促的喘息,變得疼痛不已,嚴重的口乾舌燥。現今已經是身體極限的最後時刻,不能再等待時機了,便不由分說的將骨磷粉灑向身後,然後將吹燃的火摺子丟擲。
火焰忽的一下燃燒起來,我手拄在大腿上面,彎著腰不停的大口喘息。此時不是不想直起腰板,而是因為根本無法站直腰。在我休息喘息的時候,骨磷粉的火焰在齙牙嬰足怪蟲的左臉部燃燒起來,但是很快便熄滅了。
齙牙嬰足怪蟲的左臉,被燒得面目全非,漆黑的眼珠歪在一旁,半邊臉都變成焦黑的樣子,褶皺裂紋遍佈,加上橫七豎八支出唇外的獠牙,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原本就脾氣暴躁的齙牙嬰足怪蟲,受了如此大辱,立刻發動更加兇猛的攻擊。不斷吐出的粉色腔肉同利齒,拉扯著它受傷的左臉,使得紅色的血絲同綠色的汁液,不斷的從其嘴邊流下,看得人是即心驚又噁心的想吐。
手中的金剛橛,幾次三番差點被極速襲來的利齒震飛出去。但是苦無應對的工具,只能節節敗退。如果此時手中有一張爆破符,也不至於如此的狼狽。
發瘋了的齙牙嬰足怪蟲,吞吐腔肉利齒的攻擊速度,如同機關槍的掃射,致使我的後背和肩頭,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現在必須得是將腦子完全運轉起來的時候,猛地想到一個不算計策的主意,便是利用相鄰的三棵樹木,以三角形為中心,進行繞圈跑,並將骨磷粉適時的潑灑到齙牙嬰足怪蟲的身上,然後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一次點燃。
辦法果然奏效,但是效果甚微,齙牙嬰足怪蟲的身上,被燒出大量焦黑的虎斑,但是它仍舊生龍活虎,好似深海蛟龍一般,不知疲倦的吞吐腔肉利齒,進行不間斷的攻擊。
從樹林內突然衝出一隻齙牙的嬰足怪蟲,使得我再次疾速的奔跑起來,而且手中苦無有效的應對工具。
忽然,從樹林的一側,又再次傳來馬蹄奔跑的聲音,接著便感覺到一道勁風襲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身後的齙牙嬰足怪蟲還沒有解決,雪上加霜的又從側面衝出一隻嬰足怪蟲。真是歷盡了滄海桑田,又要平添許多的崎嶇坎坷,要不命運的轉折,好像不夠精彩一般。
突然躥出襲來的嬰足怪蟲,粉紅的腔肉同利齒已經近在眼前,再想要揮動金剛橛已經來不及,只好用剛剛潑灑骨磷粉的左手,使了一個巧勁,拖住利齒下面的粉色腔肉,然後猛地拋了出去。
但是身後齙牙嬰足怪蟲的利齒,已經到了腦後勺近前,想要躲閃,根本就來不及了,便直接大膽的向後仰頭,將襲來的銳齒反彈回去。但後果是,鮮血順著後頸不停的往下流。而側面突然奔來的嬰足怪蟲,再次將粉嫩的腔肉利齒,朝著胸口的方向,快速的發射過來。而身後嚐到鮮血滋味的齙牙嬰足怪蟲,更加兇猛快速的再次發起了攻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章 接二連三的突如其來
齙牙嬰足怪蟲還沒有解決掉,忽然從樹林的一側,有衝出了一隻嬰足怪蟲。心想著在左右夾擊之下,肯定無法安然的躲開,一咬牙,便將手中的金剛橛橫在了腦後,將左臂獻了出去。就在左側突然襲來的嬰足怪蟲要咬到手臂的時候,忽然從遠方極速飛過來一個人影,還沒等看清是怎麼回事,左側突襲的嬰足怪蟲粉色腔肉,就被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將嬰足怪蟲粉紅色腔肉釘在地上的是一根鐵棍,躥到近前的黑色身影,是之前一直昏迷不醒的煙男。現今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根本沒有時間交談。快速的將骨磷粉,拋灑在被煙男釘在地上,不斷扭動身體的嬰足怪蟲身上。大火伴著濃重的燒焦氣味彌散在四周,煙男瞥了一眼齙牙嬰足怪蟲,我立刻衝著他一點頭,然後轉身便往之前發現斷崖的方向跑去。而煙男立刻衝進燃燒的火焰中,將鐵棍從地上拔下,再次從熊熊火焰中衝出的樣子,好似浴火重生的黑色鳳凰一般。
煙男瞥向嬰足怪蟲的眼神,是向我詢問該如何對付剩下的這隻齙牙怪蟲,而我則是讓他跟我來。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我們彼此間早已經配合得十分默契,只需一個眼神,便能瞭解對方的意思。這是因為倒斗的歷程,有太多險惡的事情會忽然的降臨,這時必須得臨危不亂,儘快的想辦法解決危難,一般大多沒有商量的時間。所以經常在一起歷險的同伴,彼此間會變得逐漸心靈相通。越來越有默契,尤其是在危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