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始終沒訊息,最後在個犄角格拉的地方,翻出一封簡訊,說是他受不了了,就跑了,讓安茜找人再嫁。我呸,單位裡誰不知道安茜懷孕了啊,大家只是不明說罷了,都這樣了,安茜能找個什麼人。他一個大姑娘沒嫁人懷孕生孩子,吐沫星子都快淹死了。也就是安老爺子人實在好,做了那麼多年好事,廠裡的人都感念他,安茜的日子才好過點。
夏景年當年一抹嘴跑了,如今聽說夏凡賺錢了,就過來佔便宜,我呸,這世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兒。安茜不在了,我們這群老姐們可都在呢,有我們在,他夏景年甭想佔便宜!”
大媽們說得義憤填膺,呂由那邊記得興高采烈,多詳實的內容啊,要細節有細節,要故事有故事,如今缺的,就是夏景年的那邊採訪了。此時夏景年那邊也問完了,因著兩人是港商,兩人回答完畢,留下了聯絡方式,就準備離開。
呂由當即跟了上去,衝著夏景年道,“夏先生您好,我是省廣播的記者呂由,我想就今天的事情采訪您兩句好嗎?”
夏堯猛然停住了腳步,用站著雞蛋黃的手一把攥住了呂由的胳膊,“沒空,別跟來。”
呂由卻是不放棄,夏堯一放手,又小跑的跟了上去,還喊,“夏先生,聽說您為了拿到錢,威脅夏凡要將他的身體隱疾廣而告之,這是真的嗎?”
這句話一出,夏景年果然停了下來,他問,“夏凡這麼說的?”
呂由反問,“您覺得會有誰知道的這麼清楚呢?夏先生,夏凡真的有隱疾嗎?您是怎麼知道的呢?據說,夏凡的舅舅大姨都說沒有這事兒呢。”
夏景年站在了那裡,他明白,夏凡在逼他斷了說出這件事的後路。夏凡如今算是公眾人物,流言壓根傷不了他,所以夏景年才讓夏堯弄了份能夠光明正大說出來的方案,以他父親的身份,這份方案會足夠可信,唯有這樣,夏凡才會害怕。
而如今,夏凡先是讓他被一群大媽圍攻,將名譽降到了最低點,隨後又惡人先告狀,說出了他要以隱疾威脅他的言語,又讓安強他們作證,將他所能說的都堵上了。而且他真的經濟有問題,他就算豁出去說出事實,只能顯得他人品更低劣。一旦新聞發出來,這前後的反差,人人都會將他當做,一個拋妻棄子,想要訛詐兒子錢財的混蛋。
而此時,夏堯的手機卻猛然響起,他迅速接聽後,先是一句什麼,又嗯嗯嗯幾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夏堯就靠在夏景年身邊,小聲道,“藥廠劉廠長的電話,今天已經有第六波來檢查的了,他去打聽,卻沒人告訴他哪個環節出了錯。”
還能是誰?許傑可是東省的副省長。夏景年臉色微,嘆了一聲時機已過後,這才衝著呂由道,“那是你聽錯了,夏凡未出生我就離開小城了,他身體上有什麼問題,我怎麼會知道。”
說完,夏景年就帶著夏堯匆匆離開。唯一留下呂由覺得沒勁兒極了,大媽們不說夏景年很極品嗎?這也沒什麼戰鬥力啊,這會子就認慫了。這讓他有些鬱悶的打電話給筱嫻,筱嫻倒是不在意,“沒事,怎麼不是做啊,名人家的花邊新聞,也挺吸引眼球的。”
卻說這事兒一結束,夏凡專門謝了大媽們,還幫幾個孩子沒工作的,安排到了夏天快餐,也算相互幫忙。倒是張曉華,自認為這事兒辦得好,專門跑到夏凡那兒邀功。
此時安氏製藥廠已經能夠正常運轉,胖叔選定了吉日,請夏凡和貝誠來剪綵。夏凡在小城的事兒也處理完了,正準備收拾衣服離開。瞧見張曉華又來了,不覺得頭疼,“又來幹嘛?咱們有什麼好說的嗎?”
張曉華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掐著腰問,“你可真沒良心,可不是前兩天晚上來求我們的時候了。你連林秀秀他們都謝了,我為了這事兒可是想破了頭,才想到了這一出,還大半夜的不睡覺,挨家挨戶找人,咱們就算不做親戚了,你也不能一點謝意都沒有啊?”
說真的,這事兒張曉華辦的的確不錯,當天早上接到張曉華的電話時,夏凡就覺得驚奇,可若說要感謝她,夏凡也沒多大勁兒,他隨口問,“安夏也要到快餐店打工嗎?那讓他來吧。”
“我呸。我們小夏可是大學生,日後要坐辦公室的,打個屁工。”張曉華又往前走了走,“我上次說的事兒你還記得嗎?就是投錢我替你炒股那事兒,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夏凡將最後一件T恤裝進箱子裡,直起腰來,想著股市日後的低谷期,難得好心的勸了一句,“你不是要感謝嗎?我就送你一句話吧,把股票都賣了,三個月後你會感恩戴德的。”
前半句的時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