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沒事,我去買吧,老大,你吃啥?”
這話一出,貝誠就恨不得將老三那腦袋當皮球踢出門去,心道你跟著摻和什麼啊。可又不好做得太明顯,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樣,可惜老三皮厚,沒當回事。夏凡又不是傻子,若說剛剛他還沒覺得,可一聽菜譜,就知道這是貝誠在支開自己呢。
他很自然的瞧了瞧桌子上的電話,貝誠的耳根就有些紅,雖然不是故意的,聽人家電話,總不是好事兒。正在他心道壞了,夏凡肯定看出來了,要發火了的時候,卻沒想到夏凡竟是起了身,伸手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了車鑰匙,意有所指地說,“成啊,那可時間不短,一個半小時呢。你慢慢等啊。”
說完,夏凡一把就拉著老三走了。這回輪到貝誠眨巴眨巴眼,一想著這是夏凡給他時間呢,耳根更紅了。貝誠也不耽誤,下樓直奔八樓的小超市,買了瓶號稱十六年陳釀的山西老醋,就開著車直奔了喬梁家。
顧禾留在海市的生意,明面上歸了小鬍子,暗地裡的那些,卻是在喬梁手中把握。海市其實是顧家發家的地方,即便顧家老大和老二都栽在了這裡,可當年留下的枝枝蔓蔓的確不少。更何況顧暉坐鎮海市後,顧禾又發展出了不少,如今倒是頗具規模。顧暉出事後,顧禾也曾想過要將海市的生意撤掉,可沒想到沒幾天,海市的房價就漲了起來,他也就熄了心思,小鬍子那邊因著顧暉的關係,被人看得緊緊地,他就讓喬梁主持,也做了不少房地產生意,賺了不少錢。
因此,喬梁這個明面上的大老闆,其實生活的一點都不錯,他專門買了套大房子,還僱了個阿姨收拾做飯,比他們條件好多了。貝誠一到就摁了門鈴,不多時阿姨就開了門,隔著防盜門狐疑地看著他,“你找誰?”
貝誠咧嘴一笑,“我是萬興的,喬梁剛剛打電話給夏凡,說是喝醉了。夏凡正忙著呢,託我帶點解酒藥過來。”夏凡來過這裡幾次,阿姨顯然認識他。更何況,喬梁的確吩咐了,若是夏凡來了,直接讓他進房間。
她不疑有他,就開了門。帶著他去了中間的一間臥室,一推開門,裡面就衝出一股子酒氣,阿姨有些嫌惡地嘀咕,“大白天的還喝這麼多。”然後衝著裡面趴在床上的人道,“喬先生,夏凡先生派了人給你送解酒藥了。”
喬梁狐疑地抬起頭,驚訝道,“怎麼是你?”
貝誠倒是自然的很,提了提手中的塑膠袋,“送解救藥啊。”
那邊阿姨聽見兩人的確認識,就放了心,“喬先生,我時間到了,先回去了。飯菜在鍋裡放著,您要吃熱一熱就行了。”喬梁此時正想著夏凡讓貝誠來,是個什麼意思,告訴他自己有伴了,還是真忙不過來?直接擺手讓阿姨走了。
等著阿姨出了門,貝誠直接進了屋,捏著鼻子嘲諷道,“這是沒少喝啊。”
喬梁並沒心情應付他,起身伸手去拿貝誠手中藥,“把藥給我,你可以走了。”
卻沒料到貝誠竟是趁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腳上一勾,手中一扯,就把真喝了點酒,有些暈乎的喬梁摁在了床上。貝誠緊接著就俯身下去,用腿壓著他不能動,從口袋裡掏出了準備好的繩子,利索的將他的兩隻手綁在了一起。
喬梁哪裡見過這麼流氓的人,他向來以溫文爾雅自居,從來動的都是腦子,靠的是臉蛋,自然不會打架。此時被貝誠一綁,酒頓時醒了大半,“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貝誠幹完了手頭的活,伸手啪啪拍了怕他的臉,笑眯眯道,“你說我幹什麼?你不是跟夏凡說你喝醉了嗎?我這不來替你解酒了。你放心,這法子老管用了,你試了保準有效。”說著,他就伸手拿過了剛剛仍在地上的塑膠袋,從中將那瓶十六年老陳醋拿了出來。
喬梁原本聽了他的話,並不當回事,可一瞧見那瓶子,眼睛都瞪得跟銅鈴大了,那可是一斤裝的老陳醋,他立刻掙扎起來,“你放開我,你這是謀殺,你放開我!”
貝誠才不管他呢,直接上去用腿摁住他,左手一用力,就捏開了他的嘴巴,毫不猶豫地,將那瓶醋對著他的嘴一點不剩地灌了進去。老陳醋是個什麼味道,沖鼻子的酸,沙得人體內的粘膜都火辣辣的疼。喬梁一口下去,就噁心的想吐出來,可貝誠直接將瓶子口塞到了他的喉嚨處,哪裡是吐得出來的。
不過一會兒,那瓶子醋就全進了橋樑的胃裡。貝誠這才將他放開。喬梁直接就撲在了床沿,不停地泛著幹惡,只可惜手被綁著,沒法摳喉,所以壓根吐不出來,他罵道,“貝誠,我跟你沒完。”
貝誠卻蹲在了他面前,問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