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漂亮的女孩子們跳個貼面舞,夜生活就按著各自的想法發展了,反正夜長得很。
而胖叔則是早早的就出了酒店,在停車場分開時,夏景年皺著眉頭問他,“你沒事吧?”胖叔的回答只有一句,“你說,我把名仕豪庭賣了,能不能籌夠穩贏的錢。”
這話不過隨口一說,說完後,胖叔就上了車。他點了火,可沒有立刻上路,反而在後視鏡中,看著夏景年僵站了幾秒鐘後,才慢慢地向著自己的車走去,這才一溜煙的出了停車場。路上,胖叔點了煙,開了車窗,撥打了夏凡的大哥大,“他應該動心了。”
電話裡傳來夏凡沉穩的聲音,“在買賣間猶豫幾次,勾住他。”胖叔吐了口煙,利索的應了,收了電話。
夏凡掛了電話,瞧了瞧牆上的掛鐘,已經夜裡九點了,他開門出去,敲了敲小虎的房門,依舊沒人應答,他還沒回來。一回頭,夏凡恰好與上樓而來的貝誠碰上。
因著賣地的事兒,貝誠又開始了一輪飯局與酒局,每天都在早出晚歸,兩人別說鞏固一下感情,就是連見面說句話的時間都少。如今難得貝誠早早回來,夏凡立刻迎了過去,聞著他身上那股子能燻退所有蚊蟲的酒臭味,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貝誠怕是沒醉透,心裡明白,也沒鬧騰,只是全身立刻鬆散下來,壓在了夏凡身上。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進了夏凡的房間,一捱到床邊,貝誠就直直地趴在了床上。這讓夏凡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