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這怎麼不能說呢?這才是正經重要的事兒呢。你當你大姨就跟你哥似的,一聽說你跟個男人談戀愛;就慌了魂,一邊眼巴巴瞅瞅我;一邊自己個兒抽根菸,在那兒跟遇到啥大災大難似的。你大姨沒這麼沒見識。”
她伸手抓住夏凡,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拉著夏凡往裡屋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才道,“大姨擔心的是你。你說這自古啊,都有男人喜歡男人,那時候覺得傷風敗俗些,可也沒說不行。大姨年輕的時候,就見過。可大姨擔心的是,男人跟男人談戀愛,可沒有弄出孩子來的啊,到時候你怎麼解釋啊!”
說著,她指了指外面,“夏景年的事兒我聽谷峰跟我說過了,就那玩意,沒事兒還要攪三分,恨不得將你的東西搶過來,若是真生了,他能不用這個威脅你嗎?”
這話倒是實話,夏景年如今生意稍有反彈,最近才不那麼緊盯著他。若是夏凡的手段全出來,走投無路之下,夏景年又怎會放過他,肯定會死死的扒上來的。
何況,他還知道夏凡是雙性的秘密,如果夏凡沒有生育還好說,有上次的新聞,又沒有人可以解開他的褲腰帶檢查一番,別人只會當做鬧劇。如果他真生了,這世上難道有不透風的牆嗎?他會死於萬劫不復之地。
想到這個,夏凡的臉色就冷了下來,衝著大姨十分認真的說道,“不會有這種事兒發生的,您不用擔心了,我和貝誠心裡都有數。”
說完,夏凡就站了起來,“剛剛咱倆進來太突然了,怕是貝誠和表哥都在外面著急呢,我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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