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燁只覺背上越來越重,原本此舉是用來躲避屍口的,不料發展下來,卻馱著屍人於背,直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而這樣被咬到脖子,則是輕而易舉的了。正盤量下一步如何是好,突感臀側給人狠狠揣了一腳,他和老朱,頓時斜飛跌去。
肉不好吃
轉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佇立在那兒,朱慈燁不覺怒道:“柳老闆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剛剛壓的老孃半死,如今踢還你一下,咱倆就算扯平了。”口上雖這樣子說,實其是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過之後,滾的遠去不少。
朱慈燁卻未思出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後可別這樣踢我了,跌的我骨頭五臟都碎了。”
柳三娘撲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來,去瞧瞧曾老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我先應對著。”
朱慈燁爬起身,就近來到司馬天南身邊,切問道:“司馬莊主,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都一動不動的。”
司馬天南動了動眼珠子,喉嚨底下格格著半晌,才斷續擠出兩個字:“麻……牌……”
朱慈燁道:“麻牌,什麼麻牌?”轉向柳三娘,見她正鎖住了老朱手腳,限其行動,便大聲問道:“柳老闆,司馬莊主講什麼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麼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問問他怎樣可以解毒,老孃快吃不消了。”
朱慈燁看了下司馬天南手中那面飛鷹金牌,不見有異,道:“司馬莊主,柳老闆問你怎樣可以解毒?”
司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講不出第二個字出來。
朱慈燁急道:“司馬莊主,你別老是‘藥藥’的,到底是什麼‘藥’能解毒啊!”
他這般問,司馬天南顯得更是急了,在這石室當中,就算知道哪種藥可解麻毒,又該到哪去拿藥來解,何況司馬天南要說的也並不是藥,他額上早全是汗,半天終多講出了一字:“要……要問……”
朱慈燁不解道:“‘藥問’,‘藥問’可是哪種藥。”他於中方草藥,那是一竅不知,還以為司馬天南拼口講出的‘要問’,是一種藥方子或者草藥呢!
想之不出,於是又問柳三娘道:“柳老闆,‘藥問’是什麼藥?”
柳三娘氣極道:“什麼要問不問的,是要你去問下毒的人,才可解毒,這下可麻煩了,總不能老這樣耗著。”微不留神,老朱使勁一甩,把她甩開了去,重重摔在一張犁木椅子上,直痛的腰都弓了起來。
老朱擺脫開三娘,徑撲朱慈燁上來。
朱慈燁手把著椅扶,見老朱撲至,來不及多想,趕忙往左一轉,老朱撞在了椅背上,往右跳開。朱慈燁忙把椅子又向左一轉,又擋住了老朱進攻。
老朱昂昂叫喚了下,不再跳躍,雙掌直插坐在椅子上的司馬天南。
朱慈燁大吃一驚,抓起司馬天南胸衣,往內一扯,司馬天南頓彎倒下來。
老朱一插落空,昂叫一聲,抓住椅背,要把它提將起來,萬幸犁木椅子大且沉重,上面還坐著個司馬天南,前方更是朱慈燁拼了盡把椅子向下壓,固是殭屍力大不竭,卻也一時提動不了。
朱慈燁與之周旋邊道:“朱老闆我不知你為什麼一定要盯上我,但小弟皮厚血少,可不經你那一吃,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你還是乖乖的躺回架子上,到時我請個法師給你超一超,包你上得了西天,比做殭屍要快活得多了。”
不走就死
他羅裡八嗦,老朱卻又哪裡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頓往前翻了過來。
朱慈燁壓著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勁,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橫頂上。司馬天南坐著不穩,一頭穿過他褲襠,倒蔥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來。
朱慈燁趴在那兒,痛的直捂胸,眼見老朱又來,一時躲避不開,只好把腦袋用力向前一頂,猛地撞上對方下頜。
老朱仰臉朝天,登登澄連退去三步,方才穩住。
瞅到這片刻時機,朱慈燁挺身起來,叉起司馬天南雙臂,向階下拖行,可司馬天南此時已跟死人沒二分別,誰都知道,死人只會下墜,比活人那是要沉的多了,沒拖行兩步,老朱又已撲來。
朱慈燁此時已管不了那麼多,老朱不是一直都圍著他麼?故而他一定要把司馬天南送到階下,爾後自己上來與老朱周旋,便在這時,已經爬起來了的管家福伯如餓虎一樣撲到老朱身上,掐著他的脖頸,瘋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