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攏披肩,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畢竟都是做新聞的人,主編和小記者都眼前一亮,立刻抓住了喬霏言語中的訊息,這無疑是一條新思路,若是能把這案中案給引出來的話,一定能緊緊抓住讀者的注意力。
喬霏又笑了笑,“之前剛知道劉院長被刺的訊息,我還以為又是倭人來搞鬼,心裡很是緊張了一陣,你們也知道當年倭人潛入重慶鬧得人心惶惶,那時候我也大意的很,遇襲了幾次都以為是意外,卻沒想到根本是政治陰謀。如今聽說劉院長這件事只是私怨,與倭人的陰謀無關,我就放心了。”
主編和小記者都連連稱是,待送走了喬霏,主編沉下心來一想,發現不對啊,劉安民遇刺這件事未必就不是政治陰謀,這個案子疑點太多,那兇手雖然振振有詞,可還是讓人覺得蹊蹺,再想到近來這段時間和劉安民在報上掐架掐得最兇的張直,說明劉安民並非沒有政敵。
他越想越興奮,覺得自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之處,做新聞的人向來敏感多疑,善於做假定性的猜測,按著自己假設的思路往深處想,越發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
這個新聞可比單純的劉安民遇刺有爆點得多,他興奮地舔了舔嘴唇,立刻喚了幾個資深的心腹記者進來,將任務吩咐下去,務必要抓住這個案子深挖細挖。
喬霏又去了一趟總統府,戴國瑛果然又在書房發脾氣了,聽說正在憤憤不平地連聲咒罵最高法院的幾個人胡亂判案,鬧出人命民憤。
她不以為意,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