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十里,奉勸他:“白二爺、白二哥,走了就莫回頭。燕琢城裡人心險惡,眾人皆想將你拆吃燉湯,你好不容易虎口脫險這一回,往後要小心呀!”
“二爺,二爺。”獬鷹在一邊喊他,白棲嶺驀地睜開眼,桶裡的水灑了一片:“水涼了,您床上歇著。”
白棲嶺喜靜,今兒又出去鬧了那麼大一通,人乏了。夜裡打更行至白府前街,花兒驀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照夜驚出一身汗捂她嘴,她躲開,跳著喊起來。
裡頭的白棲嶺被這一嗓子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出了一身汗,手捂著額頭,喊了句:“獬鷹!”
“在!”
“你讓他們換人喊!”
“是。”
獬鷹得令出去,不出片刻來回話:“那個叫花兒的說有訊息了。”
“什麼訊息?”
“她今日去碼頭做工,探得了訊息,說要面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