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埋了。”
就您那德行還想娶葉家小姐呢!花兒在心裡還嘴,臉上還掛著笑:“白二爺您消氣,聽奴才跟您說點旁的。”
花兒自顧自說起來:“您說這事蹊蹺嗎?孫府小姐前一日來碼頭買咱們東西,夜裡孫府的小少爺就死了。”
“那個叫鈴鐺的丫頭呀,很是厲害呢!那時您在孫府切那老爺手指頭,旁人都朝外跑,她一下堵住了門,一點都不怕,奴才當時差點以為她是您安插進孫府的眼線。”花兒頓了頓,覷了眼白棲嶺神色,見這個奸猾的面不改色又說道:“後來奴才一想,想必是怕人跑了,把事鬧大,當真是忠心耿耿。”
白棲嶺知曉花兒聰明,卻並未想到那種情勢之下她竟將裡頭人的舉動都記清楚了。
“外頭的人都說孫小少爺死是您乾的呢!說白二爺在京城開了飯莊,孫小少爺也開,白二爺賣補湯,孫小少爺也賣。說白二爺的補湯方子滋陰,孫小少爺的補湯方子壯陽,若沒了一家,另一家就獨大。”
花兒蹲在白棲嶺面前仰頭看著他:“白二爺,京城那些湯啊藥啊奴才也不懂,奴才只知曉銜蟬小三弟打小吃不飽,骨頭裡沒多少東西,熬不出什麼來。您飯莊不賣,別的飯莊賣不賣?鈴鐺的事奴才一準不說出去,只求白二爺給指條明路,那小三弟到底是被什麼人偷走的?”
“若當真是孫家人偷的,那衙役不去追,莫非衙役也知曉什麼?衙役知曉了,知縣呢?可依奴才看,白二爺經了那幾次事,知縣並未追究。那知縣究竟是跟白二爺好啊?還是跟孫家好啊?”
“二爺,這些事奴才想不通。”
白棲嶺靜靜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問這樣的問題,當真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他先前與她講那麼清楚,這事他管不了,她偏偏要拉他下水。變換著法子試探他,要他吐口。誠然他回燕琢城有要事要辦,打著收沒家財的名義在燕琢城裡橫行。這些,怕都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