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戰王御南烈一人穩住江山,在那些姓御的皇子中,除了戰王御南烈這人算是我極欣賞的勇者,其他幾本都是酒囊飯袋,沒有什麼能力,卻還都對著皇位虎視眈眈,如今天闌國那邊北部幾座城池被金甲軍戰局,已被設成了密閉的營地,加之御南烈失蹤,大軍失了向來英明的主帥,幾場仗下次皆是一敗塗地,這四五年下來已損兵幾百萬,宮裡還有幾個皇子在為太子之位爭的不可開交,所以這些年,他們可以說是亂到了及至,怎還會有什麼太平可說,若不是邊境還有戰王御南烈的一些殘餘部將在駐守,此時我扶圖早已也趁人之危攻進去瓜分他幾座城池。”
“是啊,這麼好的機會,你父皇怎麼不派兵去天闌?”葉無瀾轉頭看他。
白暮辰卻是意味深長的笑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父皇還沒有蠢到要去做這鷸蚌,此時有人在坐山觀虎鬥,只天闌與蒼宏兩國便已吃不消了,我扶圖國,暫時不想攙和進去。”
“既然不想攙和這些,怎麼還肯借我兵?”
“那不一樣。崢”
“有什麼不一樣,一但打起來,外人必然傳言甚多,不就是你扶圖國對蒼宏虎視眈眈了麼?”
“出發點不同,他們爭的被人挑撥而起的互相的怨氣,而我扶圖借兵攻打蒼宏,卻是個人之舉,自然也有所得的利益,不為他人所用。但是無瀾,一旦狼煙四起戰火紛飛,必須只能有一個結果,這一戰,不能……。”
“我知道,只許勝,不許敗。”葉無瀾接話客。
白暮辰輕笑:“聰慧如你,與你說起話來,也實在覺得分外輕鬆。”
“是吶……我跟你說話也覺得特輕鬆,每次一看見你,都覺得你是一絲不掛的在我面前,真是好輕吶……”
白暮辰嘴角狠抽的瞪他她一眼,葉無瀾卻笑嘻嘻的站起身,翻身一躍跳到對面的房頂。
這死丫頭居然還敢和她提一絲不掛這件事,五年前他在雪谷裡被她扒的乾淨,那是他白暮辰這輩子莫大的恥辱!
眼見她飛身而去,白暮辰亦是驟然騰身而去落在她身邊,葉無瀾卻是興致大起,一把將他推的遠了些,徑自向後連退數步,雙掌一抬弓下身笑道:“五年前在雪谷你仗著武功比我高次次揪著我頭髮不放,氣的我半死,今日不如來比劃比劃。”
“好啊,你想打,那便奉陪到底。”白暮辰爽快應戰。
縱使他清楚,如今的葉無瀾早已不是五年前那個小丫頭,那日懸崖之顛她驟然散發的氣力震的他直接內傷,養了幾天才恢復過來,他便已知道自己再怎麼樣也不是她的對手。
“看招!”
月色下,兩團身影在房頂舞動,時不時金光乍氣,時不時飛沙走石。
天邊有星有月,星象湧動,微風徐徐。
直到兩人打的累的直喘氣,葉無瀾才罷了手,一個翻身躺在房頂上仰頭看月亮:“不打了,累死了。”
白暮辰撩起衣襬坐到她旁邊,垂眸看了她一眼:“考慮的怎麼樣了?”
葉無瀾頓了頓,轉頭看他一眼:“你父皇不是已經下旨把那個什麼明王的女兒許給你做太子妃了麼?我記得那天夜裡我們兩個在小山坡上邊喝酒,那個叫什麼什麼憐的郡主?對了,楚芯憐是吧?好像是這個名字?”
白暮辰臉色一沉:“我就不信,一旦你做了太子妃,還能有她什麼份?”
葉無瀾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我有那麼霸道麼?就算我真的同意,也只是個名義上的,我幹嗎跟人搶丈夫?”
白暮辰瞥她一眼:“那就請你葉姑奶奶大發慈悲,幫小的我解決掉那個纏人精吧……”
“嗯?我說呢,原來你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鵰啊?”葉無瀾鄙夷的又白了他一眼。
“你不喜歡的,強塞給你,你會怎麼樣?”他問。
葉無瀾沒再說什麼,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再給我一兩天的時間想一想,在我出發去雲外瑤臺救鶴離之前,我一定給你一個答案。”
“好。”
翌日清早,葉無瀾拿著藥方親自去藥鋪買藥。
長孫憬煥的傷口四周已經不再發炎,但因為傷口深可見骨,加之這幾日的折騰,還不見什麼好轉,她又怕出什麼岔子,所以買藥都是親力親為,讓人去熬藥時,她也時不時去看一眼,生怕被人動了手腳。
剛從藥鋪拿著兩包藥出來,忽然眼前一陣風聲呼嘯,她臉色一變,猛地向後退了一步。
只見一匹馬像是受了驚,正以著可怕的速度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瘋狂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