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大家都叫她妖姐,是“慕楚閣”的大媽媽,也就是老鴇頭子。
“嗯。”我衝著妖姐友好的點了點頭。
兩小倌自覺退開,小果了情識趣的打賞了他們,兩人歡喜退下。
妖姐笑著接過倆小倌的活,親自為我引路。
當她看到我身後的炎渝時,妖嬈的笑有片刻的呆滯,很快恢復常態,帶著我走向了最右邊的白玉通道。
像我這種身份顯貴的熟客,自然有特定去的小樓,也有特定的雅間。
妖姐安靜而有禮的引著我向裡走去,向她們這種人必須會的便是察言觀色,懂得迎合客人的喜好,閉月性情陰晴不定,不喜多話,妖姐自不會與她攀談,說上任何的廢話。
跟所有的花樓一樣,這裡的小倌跟姑娘也都有等級劃分,
不同的樓,不同的小倌,不同的姑娘,不同的風格,不同的節目,不同的收費。
走了差不多五分鐘,妖姐帶著我走進了一棟名為“暮楚”裝修以朦朧夢幻為風格的豪華雙層木樓。
裡面燈光撲朔,散發著曖昧而迷幻的味道,大廳有序的擺放著茶几高的圓桌,圍繞著圓桌半弧的沙發,有可六人一坐的,也有可兩人一坐的。
此時大廳裡已經幾乎座無虛席,人雖多,卻又顯得井然有序,低調的熱鬧著,調笑著。只有侍者侍女偶爾端茶送水的飄然穿梭。
整個小樓裡呈圓柱形,小樓八方樑柱上是桃花形的燈盞,屋頂如同天幕,大大小小顏色繽紛,形狀各異的寶石、夜光石經過特殊處理散發柔和光暈,大廳正中一根足五人環抱的石柱直抵樓頂,上面盤旋著足三人並行,通向二樓的樓梯。
一樓與二樓之間延伸出一個表演的舞臺,此刻上面的一場表演剛剛結束,大廳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的出現並沒引起沉醉中眾人的注意,妖姐直接引著我上了二樓,光線昏暗,又隔著面巾,嚴重影響我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