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了外人,有些話我就悄悄與你們說,和尚都是迂腐而倔強的,因寺規太過森嚴,鑄就了我們那樣無法改變的性格,所以,才會有人叫我們禿驢,寺裡有些規定實在另人無語,卻又無法改變,就連女皇來了都得遵守不得違反,韻王爺您一向深明大義,都懂的嚯!”
韻王微微蹙眉,意味不明的笑笑:“呵呵!”
“你這是何意?”蝶依本因失去了一瓷瓶的好藥而肉痛,聽沉魚話裡暗含著還要將他們趕出去的意思,立馬不悅反問,臉黑得都要滴出墨來。
“呵呵呵……”充滿了鄙夷與傲慢的笑聲從桂花園四面八方襲來,聽到這聲音,我立馬反感的蹙緊了眉頭,那討人厭的貨怎麼也來了?
人未道聲先至,悅耳的嗓音帶著極度的輕蔑與高傲:“意思那麼明顯,還不知?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哪!”
ps:
非常感謝熱戀大人送得平安符,感謝明聽絃大大投的2張粉紅,感動中……
第一零九章:不配
除了淡定的沉魚,所有人面帶疑惑,環顧四周,還沒找到聲音發出具體的位置,也沒見人是如何出現,一名身形修長高貴美豔的男子便站在了我們三夥人中間。
男子一身華貴精美的豔麗長袍,戴著雕刻得異常精緻的桃木面具,面具後一雙邪魅高傲的眼,耳朵上一排能閃瞎人眼的精美耳釘,一頭帶卷的墨色長髮,鬢角兩邊的髮絲挽上腦後,與頭頂的長髮挽成最複雜精美的髮髻,扣上一個顏色豔麗做工同樣十分精緻的發扣,腦後其餘帶卷的長髮自然鋪於後背,長及大腿。
整個人給人感覺神秘而飄渺,帶著駕臨於萬物之上的高傲,透著邪肆妖豔的魅惑。
面具男像只傲慢的孔雀站在原地,眼神淡淡環顧一圈,定格在我面上:“咦?小月,原來你就是那天晚上那個潑婦呀!”面具男一開口,氣死人不償命,好聽的聲音帶著絲絲飄渺的味道,含著絕對的高傲,
“你記性不錯啊!”我悠悠開口暗含諷刺,睨了面具男一眼:“就是眼神差了點。”
“咯咯。”面具男浮誇的笑了起來,旁若無人,邪魅的眼從我身上掃過,高傲道:“小月,本公子的眼神好著呢,取人首級,絕對不會有絲毫偏差。”
面具男的話另在場的人均不同程度的色變,呃……除了沉魚。
“哼!”我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想再與他廢話。
“小月,你說我將你的首級拿回去,想練膽的時候就抱著你的頭,看看你的臉,你說這法子是不是很好?”面具男的聲音帶上些嗜血的味道,邪魅的眼直直盯著我。如同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俏兒倒吸一口冷氣,向前一步擋在我面前,小果跟左楓同樣向我靠近將我保護起來。對於他們的動作我心裡溢位絲絲暖流,特別是俏兒。緊張的盯著面具男,明明自己很害怕卻還是擋在了我身前。
花瑾眼中驚憂飛快閃過,隨即轉成清冷,面色淡然,幽幽開口:“不知公子是何許人也?”
“哼!”面具男傲慢的冷哼一聲,瞟了花瑾一眼不屑道:“你還不配知道本公子的大名。”
“喂,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跟瑾叔叔說話?”蝶雙兒抿緊了唇,鼓起了臉頰狠狠瞪著面具男。
“你又是哪隻?敢如此對本公子大呼小叫?”面具男邪魅的眼神帶著極度的輕蔑鄙夷,淡淡瞥過蝶雙兒與蝶依,一副視她們如螻蟻的姿態。語氣帶著極度的高傲。
如此對比,我發現面具男對我的態度似乎要好上許多!看著被氣得臉色發青的蝶雙兒跟蝶依我心中就一陣暗爽。
許是面具男的出場太過詭異,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蝶衣陰沉的眼神緊緊盯著面具男,卻並未開口說什麼。
從面上來看。花瑾並未因面具男的話而有所改變,眼神微垂,嘴角扯出一抹極淡的笑意,似帶著絲絲自嘲與麻木。
想到花瑾的處境,或許“你不配”三個字曾無數次砸到他的心上。傷他至深,就連閉月,都曾無數次對他罵過“你不配”。
心裡一旦認定花瑾有可能為了我在獨自隱忍,獨自揹著不得已的苦衷,獨自艱難,心,忍不住微疼,特別是剛剛他在聽了面具男對我說的話,那眼中明顯為我閃過的驚憂,我就感覺得到,他心裡其實有我。
對於面具男的話,我並不在意,不知為何,我就是感覺得到他並不會真的要了我的腦袋,我安撫的拍了拍俏兒,又給了小果與左楓一人一個不必擔心的眼神,輕輕一笑,我悠然道:“面具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