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帶著為難沉吟,瞟了左宣一眼,左宣微微揚了揚眉,我輕輕一笑傲然道:“無價。”頓了頓,看著沈芝虹輕輕緩緩卻極其堅定道:“你左哥哥生是我月夫人的人,死是我月夫人的鬼,這輩子是別想離開我月夫人家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芝虹驚愕的瞪大眼看我,又急又惱的道:“左哥哥被賣到你們家,就有賣身契,有賣身契就能讓人為他贖身,什麼叫你的人你的鬼?什麼別想離開你們家?難道?”沈芝虹驚恐的瞪大了眼,聲音因激動而變得有些尖利:“難道你們有私情?難道月夫人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夫家的事拉著左哥哥一起私奔的?月夫人,女子當以夫為天,是女子更何況你還是大家女子,我想你應該知道女子該尊崇妻綱,你怎麼能怎麼能跟自己府上的護衛……”
沈芝彩聽著自家妹妹的話渾身僵了下,反應過來小心的看了左宣一眼,立馬去拉沈芝虹的衣袖,低聲提醒:“小妹,你別亂說話,左大哥怎麼會呢?”
“二姐,我也認為左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可是她……”沈芝虹滿臉焦慮,纖纖玉手朝我一指:“你看她長得那模樣,萬一左大哥一時被她色迷心竅做了糊塗事,那……”沈芝虹越說越急,都一副快哭的楚楚可憐樣。
對於沈芝虹大開的腦洞跟說風就是雨的性格讓我萬分汗顏,我想說這娃肯定是平時看這種情節的話本看得過多中毒太深。不過從她話中不難聽出她對我容貌的絕對肯定,這讓我多少有些開心,有些小得意。
“小妹,你別再說了。”沈芝彩見自家妹妹快哭了,不知該如何安慰勸導也是副快哭出來的無措模樣,溼漉漉的眼眸帶著救助楚楚可憐的看了左宣一眼。
至於跟沈芝虹一起來的小九,則站在原地滿眼焦急的看著她,想上前又不太敢的糾結模樣,真是個老實的騷年啊!我在心裡感嘆。
“芝虹姑娘,你想太多了。”在這個時候左宣微微蹙了下眉淡淡開了口。
沈芝虹即將滾落的淚聽了左宣的話瞬間收了回去,滿臉驚喜而期盼的看著左宣:“左哥哥你的意思是你跟月夫人沒有私奔?”
“嗯。”左宣淡淡應了一聲。
沈芝虹更加開心,但不知想到什麼小臉瞬間又垮了下來,看著左宣嘟著嘴,有些幽怨有些不滿並帶著撒嬌的意味問:“那你幹嘛對月夫人那麼好啊?又是守在她床邊又是喂她吃東西的。”
沒等左宣回答,我抬起了我被白色的紗布包個完全的左手,在空中輕輕晃了晃。疼痛已不是太強烈,但那被倒刺一路刮下來的感覺還深深刻在我腦中。
沈家姐妹的視線都放到我揮動的受傷的爪子上,左宣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輕輕拉下:“別亂動,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掌都快爛成泥了?”
“嚇?”我故作驚恐的看向左宣:“有那麼誇張嗎?我膽小你可別嚇我,哎?”我看著左宣完好的手納悶了:“你不是也抓著刺藤了嗎?你手這麼快就好了?”
左宣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點了點頭:“嗯,我體質特殊傷口癒合得比普通人快上很多。”
“不會吧?你還是這樣的體質?”我略微驚詫:“不過我聽說這樣的體質確實有,有些是先天的,也有些是後天的,你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大概是小時候吃錯了藥。”左宣煞有介事的道。
“切!”我懷疑的睨著左宣,左宣高深的笑笑,我立馬就知道了答案,撇了撇嘴:“玩我呢?”
“哪敢?”左宣輕輕一笑。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嘟囔,看到屋裡被我們冷落的三人直直看著我們,而沈家兩姐妹更是眼含焦慮,外帶幽怨不滿羨慕嫉妒各種情緒,我心裡的邪惡因子立馬出來作祟淡淡道:“跟著我跳崖的事都做了。”
“跳崖?”沈芝虹驚懼的瞪大了眼大聲反問,一雙大眼睛在我跟左宣身上來來回回的掃射著。
“嗯。”我點點頭,煞有介事的編著半真半假的故事:“我們遇到壞人,我被逼著跳下懸崖,然後他就傻傻的跟著我一起跳了下來。”
“這樣啊!”沈芝虹恍然的點點頭,看看我又看看左宣,再看向沈芝彩,有些乾的笑笑道:“畢竟左哥哥是月夫人的侍衛嘛!這樣全力的保護月夫人是應該的。”
別看沈芝虹大大咧咧但是她並不笨,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我跟左宣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但是又結合我之前的話,與她自己對左宣的遐想心理,又不太願意相信自己猜想的是真的。
哎!真是閨中少女啊少女,認識左宣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