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人被悄無聲息的救走了?”我微微擰眉環顧地牢一圈:“這牢房都長一個樣,和尚,你不會是記錯關押的牢房了吧?”沉魚淡定的表情一滯,眉腳似抽了下道:“我可是過目不忘的記性,怎麼可能把牢房搞錯?我可是一個很靠譜的人哎”。
沉魚抬手招來巡邏的守衛:“你們今晨交班時可有發現什麼異樣?”巡邏的守衛面面相覷後搖了搖頭:“沒有。”再轉眼看空蕩蕩的牢房立即變了臉色,朝我單膝跪了下去:“地牢的門與鎖都是玄鐵所制,若無鑰匙根本無法開啟,屬下等巡邏時見鎖、門均無異樣並不知,不知。。。。。。請公主恕罪。”“你們可知這牢房裡關押的是何人?”我看著跪在地上面無人色的守衛淡淡問。
“是昨晚在慶會上刺殺公主的刺客。”守衛顫抖著回答。
“所以,地牢的所有守衛都知道這間牢房關押的是昨晚刺殺我的刺客?”“是”。守衛恭敬回答。
“那這牢房的鑰匙有幾人配備?,。
“這牢房鑰匙共三把,知府大人那裡有一把,兩個班次的隊長各一把。”“嗯,起來吧!”我略微沉吟看向幻幾人道:“我們先出去吧”。
地牢裡的空氣實在讓人受不了,我都有點懷疑被關押在這裡的犯人基本活不太長久,是不是就有一點被燻死的成份在裡面。
出了地牢,我深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有犯人逃跑的訊息傳開,靡城知府張蓉帶著人匆匆趕來,呼啦跪了一地,請罪,不管在哪裡犯人逃跑於府衙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更何況現在逃跑的犯人還是刺殺我這個皇族的重犯,並且還是悄無聲息的逃了出去,若不是我們去地牢審看,他們還未發現。
先不說地牢本身的守衛,就府衙內的守衛也是森嚴,而犯人就那樣讓人毫無所覺的成功逃脫,這於府衙來說簡直就可以稱之為奇恥大辱。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下令全面搜捕逃犯,張蓉領命迅速安排人員,在這時,前一班次已回去休息的守衛被全數傳了回來。
詢問之下得知,他們在將要交班時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當時正在做交班前最後一次巡查的守衛隊長則聽到一陣婉轉的簫聲,琴聲與簫聲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他們只是感覺自己比往常要疲累一些,再未發現其他異樣,畢竟值了一晚上的夜班犯困是正常,故而也未有人放在心上,且音律功退出江湖舞臺多年曾經就是十分神秘的存在,如今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且哪怕是知道,能防住音律功攻擊也十分不易。
由此可以判定,對方趁著守衛精神最為疲累之時用音律功將他們迷住,取了守衛隊長的鑰匙進入到地牢內將人救走,再將鑰匙送回,再趁著交班守衛鬆懈之時悄然離開。
聽過守衛的敘述,幻跟玉笛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看來古韻派的實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許多。”
第二七零章:會疼人
瞭解完事情後守衛全數退下,地牢外的空院只剩下我們幾人,幻命玉笛下去安排人員全力調查古韻派之事,左楓聞訊也趕了過來。
“我感覺公主惹到了一個了不起的敵人。”沉魚緩緩抬頭望向天空,很神棍的淡定道:“這天,要變了!”再緩緩轉頭直直看著我道。
“敵人在暗我在明,公主以後出門把二哥帶在身邊吧!不如現在就傳信讓二哥來邊關唄!哎喲,人家好想他!不知道二哥音律功有多厲害?
反正古韻派絕對是一個十分難纏的敵人,曾經全武林一起絞殺他們前後都將近花了一年的時間,像這種被打壓過後出來報復社會的危險份子發起瘋來可是很殘暴的,更何況人家現在背後有人啊!在巨大的保護傘下面,行事就更加囂張了!為了公主的安全身邊最好多幾個會音律功的高手保護!小笛再厲害也會有雙拳難敵四手的時候。”
我微微蹙眉分別與幻跟左楓對望一眼,沉魚忽然淡定的大呼一聲,拍了下手道:“哎呀!公主不如請“須彌雲鏡”的當家血魅來當保鏢吧!把一切不屬於古韻派會音律功的人都攬過來。”
我額頭滑下幾條黑線,嘴角抽了抽:“血魅?“須彌雲鏡”的當家呢!是說請就請得動的麼?再說“須彌雲鏡”只接殺的任務,不像“登極重樂”還接保鏢任務吧?再說人家武林上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的當家可能會肯來給我當保鏢?”
“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肯呢?”沉魚淡定的伸出右手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起來:“公主,我跟你說,你跟血魅吧可是有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的。”沉魚說完渾身似僵了下淡定改口:“呃……不對,是一段想逃都逃不掉的美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