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證明這神器是可用的,是真實的神器。”那副將冷冷看著我提出要求。
我有些不恥的冷笑一聲道:“神器如此奇形怪狀,難不成你們還怕有假?既然你們需要證明那本宮便證明給你們看好了。”
我從衣袖裡掏出一個手指長短大小,看起來十分古老的短笛模樣的竹筒,舉起來展示在花音眾將士面前:“這是控制神器的短筒,上面三個按鈕,第一個是升空,第二個是攻擊,第三個是隱藏,現在本宮按第二個按鈕。”
我裝模作樣的將短筒指向空地之外的樹林,隨著我話音的落下樹林邊上一棵大樹“咔嚓”一聲轟然倒下,我又用所有人都看得清的動作再將第二個按鈕按下,那棵倒下的樹瞬間化成灰飛。
我轉眼看向城牆之上,看到上面所有人面上的不敢置信,看到呂莊眼中一閃而過的狂熱,心裡很想笑,表面卻裝著一片淡,眼中是想隱藏又無法隱藏的無奈、心痛與不捨,有些煩躁的道:“現在你們看到了,趕緊交換吧!”
那名副將與呂莊對望一眼道:“你先將短筒放到前面一百米的位置,然後退回去。”
我眼中不耐一閃而過,又生生壓下,點了點頭,向前緩緩走去:“在本宮向前時你們可千萬別輕舉妄動。”
“哼哼,閉月公主請放心,我們還不屑搞這種小動作。”呂莊勾唇邪肆一笑。
旁邊的徐籽呈猛烈的搖起頭來,眼神焦急,呂莊朝那名副將使了個眼色,那名副將在徐籽呈脖子邊點了一下,徐籽呈憂急的聲音便傳了開來:“公主不要,公主不能將神器給他們,不要為我用神器來交換,我根本就不值得,不要用神器來交換我,月國不能失去這神器。”
我繼續向前走去,對徐籽呈的撕聲喊叫充耳不聞,估摸著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將短筒朝呂莊揚了揚,放到地上,抬眼淡淡看了徐籽呈一眼向後倒退,退到馬兒邊上直直看著呂莊。
呂莊派人下來將短筒取走,送到她手上,徐籽呈哀傷而絕望的看著我:“公主,我們會成為月國的罪人,是我連累了公主,為了我根本就不值得。”
我淡淡看了徐籽呈一眼,對於他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也沒有對他說任何安慰的話,看著滿眼欣喜狂熱把玩著短筒的呂莊淡淡道:“執短筒的人與神器之間還有一個聯血儀式才能真正使用神器,如何進行聯血儀式寫在神器之上,現在請呂將軍把徐將軍送下來,按照約定進行交換!”
呂莊彷彿心情一下好了許多,緩緩站起身站到垛口之前,看著我微笑道:“神器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從之前我們之間的交戰便可看出,閉月公主竟然願意為了徐將軍不惜讓出神器,這讓本帥很是奇怪。
本帥想你們軍中定許多人不會同意公主如此做吧?我想就算是徐將軍的妻主二公主藍曼都不見得會這麼做,那麼為何公主會願意呢?一開始我認為是也許神器是假的,但從公主剛剛一系列的表現來看,這神器必定是真的吧?那麼,我想請問閉月公主,到底是因何願意為了徐將軍成為月國的罪人?”
“哼!”我不悅的冷哼一聲,眼神難得的沉冷:“呂將軍神器自然是真神器,請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廢話少說。”
“呵呵呵!”呂莊愉悅而肆意的笑了起來,勾著唇邪邪朝我拋了個媚眼道:“看來公主是性情中人,此性情可非彼性情,公主對徐將軍如此深情,真是讓本帥大開眼界啊。”呂莊慵懶地揮了下手:“去,把徐將軍還給閉月公主。”
我看著呂莊微微眯起了眼,對於她的話不否認也不承認,徐籽呈聽罷想說什麼,我淡淡瞥了他一眼隱含著的絲絲警告,他微微蹙眉,唇動了動抿緊,深深看我一眼,被人押著離開垛口。
沉重的城門緩緩開啟,四名士兵押解著徐籽呈緩緩走來,我趕著馬車緩緩向前走去,雙方在走出差不多的距離後,相隔十步之外停下,對方將徐籽呈放開讓他獨自走來,我在拖著馬車的馬匹上拍了一下,馬兒自己緩緩向前走去。
我們雙方都緊緊盯著對方,以防對方做什麼小動作,徐籽呈與馬車在距離我五步之時交叉而過,就在他走到馬車尾時,突然轉身去拉馬匹的韁繩。
就在他有動作時,押解著他下來的四名花音女兵施展輕功迅速竄了過來,兩人拉馬車,一人將我擋住防範著我,一人朝徐籽呈揮出猛烈的一掌將他打得倒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並冷蔑的啐了一口:“哼,中了化功散還這麼不老實。”邊說著邊做勢向徐籽呈再補一掌。
雖然我比不上會武功之人的速度,但一直防範著意外發生的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