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暮側夫可是咱月國第一美男,難道公主都不喜歡他?”
“第一美男又如何?公主識得的美男哪裡少了去?渝公子啊,楓公子,還有幻公子可都是一等一的美男,昨天晚上公主出府去了,聽人說看到公主去了“朝秦暮楚”啊!應該就是去找幻公子了吧?”
“咦?這是怎麼的?不是說公主昨晚沒出府,喝醉了回自己房睡覺嘛?”
“反正,這事啊!我只跟你說,昨晚看到公主出府的人不在少數,看到公主進”朝秦暮楚“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這事關公主與暮爺的顏面,所以,咱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不然,暮爺新婚之夜被棄新房,獨守一夜已是夠失了顏面,若是還知道公主寧可去“朝秦暮楚”找小倌,也不跟他洞|房花燭那也太可悲了。”
“是呀是呀!”
聽著兩名小廝的談話,我轉頭淡淡看著遲暮,只見他咬緊了下唇,身體似在微微顫抖,原本被曬得有些紅暈的絕美臉龐一片煞白,輕輕抬眼,直視我的眼眸,清冷中似帶著疑問,似帶著我否認一切的卑微期盼。
我微微一笑,走近他身邊,俯到耳邊聲音輕緩而柔軟的道:“你應該很開心吧?我昨晚是去了“朝秦暮楚”,新婚之夜我寧願寵幸一名小倌也不願碰你,你放心,我以後也不會碰你的,我知道你的童子之身只想給她,若是某一天你*於她,我會成全你們的。”
我退回身站好,輕輕一笑,抬手輕輕拍了拍遲暮單薄的肩膀,雲淡風輕道:“所以,你要努力啊!”努力當枝出牆的紅杏吧孩子!
遲暮僵硬的站在原地,濃密翹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清冷的眼眸中似有雪花哀傷飄零,形成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那個世界裡只有望不到邊的冰冷與無窮的孤寂。
遲暮狠狠咬著下唇,身體搖搖欲墜,輕輕垂下眼皮,遮住清冷的眼眸中從孤寂裡爬出的無助。
心裡那根細針彷彿被輕輕轉動,給我的心帶來一陣絞痛,我暗暗攥緊了拳頭,靜靜看著遲暮,只覺他此刻單薄無助得讓人憐惜,我抿了抿唇,微微擰眉,轉身離開。
徑直回了月園,好好洗漱一番,洗掉燥熱,喝下清涼的茶水滋潤一身的乾渴,我慵懶的躺在外室的軟塌上,吹著從視窗拂進的秋風,只覺得一陣陣的舒爽。
一天中最曬的時間都在太陽下漫步了近三個小時,即使是在傘下我都熱得有些受不了,秋老虎啊秋老虎,一口燥熱咬死人。
突然小廝匆匆來報,說是遲暮暈倒了。
我猛的從軟塌上坐了起來,想想又懶懶的躺了回去,很沒良心的想:遲暮暈就暈了唄,關我何事?吩咐小果去探望一二,他是執事又是管家,這事只需交給他處理便是。
小果去了小半個時辰回來,我就呆呆看著窗外那麼久。
“公主。”小果走到軟塌前恭敬一禮。
“如何了?”我緩緩轉頭看向小果悠悠問。
“幽大夫去看過暮公子了,無礙。”小果簡要回答。
我沒有問遲暮為何會暈倒,想來就是曬得中了暑!也沒有問遲暮何時會醒來,身體有沒有其他損傷,反正該醒的時候就會醒,至於損傷,反正有幽羽在,他既然說無礙那便無礙,我也沒有去探望遲暮的意思,倒在軟塌上睡了一個下午。
晚膳,當我到達餐廳時,炎渝跟俏兒已經在餐廳等候,見我到來起身行禮相迎,小廝剛剛將菜上完退下,我們照常入席,遲暮還沒來。
伺候遲暮的一名小廝匆匆趕來,小心而恭敬的朝我行了禮:“稟公主,暮爺剛剛醒來,說是沒胃口就不來用晚膳了。”
聽了小廝的話,不知為何我心裡有些生氣:“誰允許他不用晚膳?去,將人帶來,才第一天就如此罔顧公主府的規矩?成何體統?”
“是,公主。”小廝驚懼一禮,趕緊退了出去。
餐廳裡的氣壓有些偏低,俏兒跟炎渝都默默坐在位子上,低垂著頭,不知想著什麼,小果靜靜站在我身後。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遲暮緩緩而來,步入廳中朝我恭敬一禮,炎渝跟俏兒起身朝遲暮行禮,我懶懶抬眼,淡淡瞥了遲暮一眼:“趕緊入座!以後別讓我們一桌子人等你一個。”
遲暮抿了抿唇,垂首應是,帶著清冷優雅入座,卻又彷彿帶著分小心與忐忑。
等遲暮坐下後,炎渝跟俏兒這才坐下,我淡淡開口:“吃飯。”
餐桌上的氣氛,是從未有過的沉壓,遲暮垂著眼默默坐著一直未動筷子。
“叫你來是吃飯的,不是陪坐的。”我淡淡睨了遲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