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卻能勝任。在原來歷史上,那個慘淡的年代,正是無數像這樣絞盡腦汁的小發明創造,讓中國人民在內部分裂、外部封鎖的情況下,頑強地渡過了最黑暗的歲月。
現在,譚笑把他所知的這些並不複雜的發明創造,以更加完美的方式“復活”過來,並且即將實行標準化規模生產。
經過多輪射擊實測:熱形變與原炮管基本一致,焊接處無異常,而這門替換掉炮管的迫擊炮並不是國產82mm的民二十,而是一門法國150mm重迫擊炮!也就是說,現在只要進口座板緩衝簧絲這一零件解決,中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快速生產全口徑迫擊炮了!
譚笑的創造力甚至吸引住了所有從衡陽兵工廠過來幫忙的技術人員,他們很多人表示希望能轉到零陵來工作。當然有機會!只是要等到老子經過大考!譚笑開始盼望何應欽提到的那個參觀考察團快點來了。
新春佳節!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譚笑心中灑滿陽光----除了壓得很深很深的一方,那裡收藏著一個名字:容慧!
那個女子,見過一面就能讓你無法忘掉,但是,好像又無法在夢中看清她的容顏。像神識中掠過的一抹嫣紅,又像鑲在光華里的幻象,放不下,抓不住……
現在,這位顛倒眾生的可人兒正牽著馬,靜靜地站在一棵老樹下,任由斑駁的日影在她身上新增幾分迷離,微微的,笑著,對著譚笑。
“噶~~”手忙腳亂的司機沒有譚笑的吩咐竟然就來了個急剎車!----這正是譚笑希望而忘了下令他做的!
譚笑五十步笑一百步地鄙視了一眼被狠狠迷了一把的司機唐凡,再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忙亂地開啟車門下車:“新年好!容小姐,找我有事嗎?”
還是那麼輕輕的、軟軟的帶著幾分懶散:“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調皮的小酒窩跳躍著,似乎能把人漩進去。
“你……一個人?”譚笑故意四處看看,藉機好不容易把自己那不爭氣的眼光從容慧身上移開,自以為很自然地摸摸鼻子----還好,沒滴鼻血!容慧那身法式緊身騎裝,恰如其分的襯托出她的一身曲線,挺拔而豐滿的雙峰直有要裂帛而出的錯覺,天!譚笑現在只感到喉頭髮緊發乾,渾身火燙,滿臉通紅,他實在已經沒辦法把眼睛在容慧身上停留哪怕片刻,他不知道那樣接下來自己會幹什麼!
再次確認自己沒流鼻血後,譚笑似乎很大方地迎過去。剛想說點什麼,一股淡淡的幽香隨風而至。趕緊,譚笑屏住呼吸:他怕自己會失態地大口貪婪那些本應屬於清風的甜韻……
看著譚笑失魂落魄的樣子,容慧忍不住:“撲哧”一笑,哇!殺人啊!……
容慧帶來了一份文稿,內容就是關於建議法國政府在遠東開始對德國進行軍備扼殺。很長的文章,很豐富的內容,觀點明確,論據充分。裡頭列舉的,推算的資料都極具說服力甚至是煽動力,最後的署名是忠誠的法國公民、前法蘭西騎兵少校埃裡克。貝當。
譚笑花了半小時很認真地看完了所有的每一個字,因為容慧就在身旁,所以他只能儘量把精力集中到檔案上,以免自己繼續失態。但是,那些娟秀的鋼筆字,字裡行間隱約透出的暗香,還是讓譚笑心浮神動。檔案已經看完了,再也沒有可以躲避的餘地了,而此時唐凡已經識趣地把車遠遠地駛離大道,停在一坡剛剛綻放的桃花林邊。
“車裡氣悶得很呢,下去走走吧?”語氣是軟軟的徵求譚笑的意思,人卻已經開啟門飄然下了車,容慧歡快奔跑了幾步,牽上自己追上來的那匹白馬,回首向在車裡看得痴了的譚笑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人面、桃花,藍天、白雲,青山、碧水、小橋……
譚笑雖然已經沒有那麼拘謹,但還是陪著十二萬分的小心,慢慢地陪著容慧順著山道深入桃林。好幾次,他想伸手把那幾瓣落在容慧髮絲上的粉紅輕輕摘下,但不知是覺得它們在那裡很好看還是怕唐突佳人,手是伸出去了一些又偷偷縮回,反倒讓人感覺他小偷小摸的有什麼不軌企圖。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容慧的眼睛,心裡偷笑之餘,竟也泛起了一絲漣漪:多麼純真的一個大男孩啊!和他對著貝當侃侃而談時的自信,傳說中怒獅一樣暴揍日本人的形象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啊,他的侷促,他的羞澀,全是因為自己……
心頭湧起一股暖意,容慧輕輕地牽起譚笑的一隻手:“你呀,放鬆些,不要老闆起一副師長臉,這樣,好些嗎?”
看著容慧故意側著的臉上那調皮的酒窩,酒窩裡盛滿的濃濃笑意,沒有一絲的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