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支撐外,大橋上還有安裝了六門75mm榴彈炮的武裝列車,這一列武裝列車雖然和歐洲的傳統裝甲列車的防衛力沒有可比性,但是單純作為移動火力點來看確實很不錯,整排的大炮在橋樑上可以橫移阻擊河面上或者兩岸的任何進攻力量,完全沒有射擊死角。
在法國人看來,他們的這一條防線足以把中**隊完全堵在幼發拉底河的沿岸山區裡,中國人要想攻破它至少得付出三十萬傷亡。但是他們就和原來時空對馬其諾防線的依賴與迷信一樣,他們似乎從來沒考慮過敵人迂迴到背後會怎麼樣
當夏鳳文的先頭部隊悄悄在背後到達戰區的時候,他們的偵察兵帶來了一個訊息:法國人的防線所有炮口全是指向東面,向西的一門大炮都沒有
“不用等了,衝過去”先頭部隊的第六坦克師的一個團長在和法軍交戰的經歷中已經給他刻下了法國人是麵糰的印象,他的坦克團有二百多輛坦克,他怕誰?
連大炮的事先轟擊都沒有,第六坦克師的部隊就大模大樣對法國人發起進攻。
“報告五號觀察哨發現身後,我們的西邊來了大群坦克,不知道多少,揚塵把一切都遮擋住了,請派出偵察坦克上去看看……”電話裡的哨所值勤兵很負責地對南岸的值勤長官報告了他的發現,那個少校軍官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把電話放下了。
“親愛的,我們又來了大批援軍,也許中國人根本突破不了這道防線……來,趁戰火還沒有燒到這裡,我帶你去參觀一下美麗的幼發拉底河,從橋上俯瞰下去,非常壯觀……”少校拉著一個很美麗的混血女孩的手道:“那個守橋樑的德隆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可以在橋上乘坐一下裝甲列車;這樣的玩意現在歐洲都幾乎絕跡了……”
“那你們的援軍到來,你不要去應酬一下嗎?……親愛的,也許下一次再坐火車吧?”混血女孩看著絕壁下的河道,沒感到什麼壯觀反而有點害怕。
“哦,不要緊,這樣的援軍經常會有……嗯哼,我稍微離開一下,看看他們的情況,很快回來……”浪漫的巴黎情人吻了一下混血女孩,依依不捨地離開。
“騰騰騰……”遠處傳來了機關槍的掃射聲,槍聲雖然還遠,但是卻顯得很嚇人——這不是法國人的那種“哈奇開斯”機關槍的聲音,它像是美國人的“2Hb”大口徑機關槍的聲音……這個地方哪來的美式機槍?
見鬼是中國人的坦克機槍少校忽然如夢方醒,這是他看見軍營邊上的瞭望塔被一炮轟了下來後才想明白的接下來是門崗、圍牆……“轟”“轟”接連不斷的炮擊,軍營開始變得混亂起來,到處是抱頭鼠竄的新兵……
“喀隆”一聲巨響,圍牆倒塌了一大塊,灰塵煙霧裡慢慢伸出一門大炮,然後是坦克的前裝甲,坦克炮塔……除了坦克最頂上的12。7mm大口徑機槍還在找尋目標,下邊的其他機槍都開始向周圍人群掃射了,是那種射速奇快,子彈密集得無法穿越的“電鋸G24”
僅僅一輛坦克突進操場,就已經把這個營部攪得天翻地覆了,在機槍瘋狂掃射下操場上到處是躺在血泊裡計程車兵,浪漫的巴黎情人被嚇得臉青唇白,連他留在指揮部的混血美女都忘掉了……
三輛坦克突進了操場,在那裡用坦克炮一一點殺著建築物,炮樓、庫房、營房……紛紛在轟擊下倒塌。
圍牆外,更多的坦克沿著大路直接猛撲橋樑,在守橋計程車兵來不及把戰防炮調整好之前它們已經把橋頭的警戒崗哨逐一用炮火清除了。那列接到通知準備接一位美麗的小姐的裝甲列車這時才發現它的射擊死角很多:太近的距離每個方向都是這列外形威武嚇人的列車原來只能把炮火覆蓋到河面和兩邊的河岸,對沖到面前的敵人毫無辦法
距離只有不到三百米,坦克炮連續對著正在後退的火車頭打了幾發破甲彈後,蛇形鋼鐵怪物停下來了。蜂擁而至的坦克群從列車邊上穿過直撲對面的橋頭堡,列車裡的法國士兵們都已經在各節車艙向外伸出白旗而不是槍支……
天啊,中國人有多少坦克?列車裡的法國士兵看著兩邊怎麼都過不完的坦克車嚇得雙腿發軟。這邊的橋頭堡邊上兩輛法國坦克還來不及開動便被擊毀了,對面的橋頭堡同樣配置了兩輛坦克,但也沒起到作用;中國坦克部隊精準的炮擊在他們那群菜鳥車組成員還在車內呼喊著這個要停下來瞄準那個要衝上去堵住對手的時候就已經把兩輛坦克打成了廢鐵。
僅僅一百多米的橋面沒幾秒鐘就被中國的鋼鐵洪流衝過了,坦克大隊一過橋便散開一字排開直撲拉卡,沿途所有的建築物都無一例外遭到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