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他!
夏勁道見兩人鬥口個沒完,懶得理會,笑著搖了要頭,盤腿席地坐下,白展鳳也依樣坐下。夏勁道運功調息,卻忽覺丹田真氣渙散,提了幾提,竟然提不上來,同時覺得四肢百骸軟綿綿的,竟似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禁大吃一驚,睜眼瞧瞧白展鳳,見她一臉焦急之色,情知情形和自己一樣!
少年乞丐冷笑道:“看你們兩個滿腦靈光,卻是兩個白痴而已!你們吃下去的飯菜已被柳逢春下了‘百日酥骨散’,可惜我遲來一步!”
“什麼——”夏勁道奮力站起,卻又“撲通”跌倒,道:“他要做什麼?”
少年乞丐冷笑道:“怎麼,你小子還橫麼,現在我看你倒底怎麼橫!”
夏勁道無視他的冷嘲熱諷,情知他只是言語刻薄,心地卻是極好!只是瞅著少年乞丐不放。
少年乞丐看了夏勁道一眼,道:“你怎麼不吱聲了,害怕了吧?”
夏勁道還是不說話。
“你怎麼了!”少年乞丐急道,起身就要下床,忽然瞅了白展鳳一眼,又悻悻然作罷,復又躺下,道:“吃了百日酥骨散,只是渾身不能發力而已,不會死人的,過了百日之期,自然會好,你們不用害怕!”
夏勁道見他雖然關心別人,言語卻還是不冷不熱的,不由感到一陣好笑!
少年乞丐把眼一瞪,道:“你笑什麼?”
夏勁道忙道:“我就知道你是自己人——”
少年乞丐道:“這回算你聰明!不過誰跟你是自己人,想得倒臭美!”
夏勁道給他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禁一呆,吶吶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對我好,難道我、、、、、我說錯了嗎?”不知怎的,心中只覺得自己在這少年乞丐面前總有點忸忸捏捏的感覺。
白展鳳也覺得這少年乞丐處處透著古怪,牙尖嘴利的哪象個男人?不禁問道:“大哥,他倒底是你的什麼人,他這麼對你,你都不惱?”
夏勁道道:“小妹,我這個朋友脾氣是有點古怪,不過人是很好!”
少年乞丐冷冷的道:“哼,你知道就好——”
夏勁道搖了搖頭,白展鳳心中卻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可究竟為了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
少年乞丐道:“你的輕功奇妙之極,百日之後,自可伺機跑掉,就是你,”他瞪了白展鳳一眼,接著道:“廢物一個,不過你是大土司的金枝玉葉,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白展鳳白了少年乞丐一眼,有心與他辯駁,卻又情知說不過他,只好不甘心作罷!
這一下,少年乞丐大為得意,笑道:“這個辦法雖然不錯,但一百日,太長了,難保他們不會再下別的什麼毒手!不過你們要是肯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們平安脫險!”他說得眉飛色舞,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夏勁道瞧在眼中,更覺好笑,心想:他淪為乞兒,飽償世間唾棄,自然事事好勝,都要高人一頭才肯罷休了!知他古靈精怪,自是言聽計從,點了點頭,道:“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少年乞丐瞧了白展鳳一眼,道:“你呢?”
白展鳳雖然不大情願,但有求於人家,又怎能不低頭,只好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少年乞丐更為得意,招了招手道:“你們到這邊來!”
白展鳳和夏勁道二人費力地走到床前,當下少年乞丐說出他的錦囊妙計,兩人一聽,又好氣又好笑,卻也佩服他的思慮之妙!白展鳳衝屋外喊道:“喂,有人嗎?”
稍時,房門一響,,大踏步走進一個人來,正是阿勇,道:“白小姐有什麼吩咐?”
白展鳳粉臉漲得通紅,吃吃道:“我,我內急——”
阿勇注視她片刻,大聲道:“來人!”
一會兒走進一箇中等身材,身形稍瘦的年青僕人,道:“侍衛長,什麼事?”
阿勇道:“原來是小信子,領這位小姐到茅房!”說完掃了躺在床上的夏勁道一眼,“哼”了一聲,出門而去!
這位叫小信子的僕人道:“小姐,請跟我來!”說罷轉身就要出門,突然只覺身體一震,全身登時僵住,猛一回頭,只覺一股涼森森的寒氣直逼喉嚨,仔細看時,卻是一柄匕首,不由駭得魂飛天外!
少年乞丐道:“不要出聲,要命的話,跟我合作!”
小信子瞅著這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醜少年,乖乖的點了點頭!
少年乞丐道:“阿勇是什麼人?”
小信子道:“他是王府的侍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