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你如果敗了,就把絕情七劍的秘密告訴我們,你說怎麼樣?”
夏勁道明瞭上官虹用心,不由大笑道:“上官虹,虧你也是滇南武林一代掌門,說出話來也不怕叫人恥笑!好——小爺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不用氤氳身法和百毒真氣就是——!”他現在藝高人膽大,自是不將上官虹放在眼裡!
上官虹聞聽此言,不由心下狂喜:這小子雖然現在內力深的有點邪門但他不用氤氳身法和百毒真氣,所會武功就只剩遊盛天的霸王拳和奔雷掌了,自己的千變掌正是這兩種拳法的剋星,這小子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可怨不得自己心狠手辣——!口中道:“好,夏勁道,你雖然年少,確是個了不得的英俠,不過——”說著話鋒一轉,有道:“不過,你我比武,到時難免有性命相搏之時,你情急之下,萬一施展毒功傷人,我可是防不勝防,再說我上官虹敗在滇南武學之下,也是雖敗尤榮,總比敗在你們中原武林這些下三濫的武學要強的多了,哈哈哈!”說著放聲大笑,他老奸巨滑,是以用言語釘死夏勁道,叫夏勁道不得反悔!
夏勁道少年心性,聞聽此言自是大怒,喝道:“總使下三濫的武學也要勝你!上官虹,你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我要不打的你磕頭求饒叫我三聲爺爺,我夏勁道就絕不姓夏!”
上官虹見夏勁道果然上當,心中更是狂喜交加,面上卻故持鎮靜,搖了搖頭道:“夏勁道,你姓什麼我管不著,但性命攸關的事,可是半點也馬虎不得!”
夏勁道一怔,強壓怒氣道:“上官虹,你究竟要想怎樣?”
上官虹道:“既是比武,少不了要有個證人,你我就請木堡主做個證人如何——?”說著轉對木羽花道:“還請木堡主主持公道——!”
[正文:第五十九章 陳庭列罪]
木羽花臉色陰沉之極,半晌方道:“上官大人,你和夏勁道的恩恩冤冤我管不著,卻為何把事情扯到中原武學和滇南武學上來,事關中原武林聲譽,我木羽花可不敢給你主持這個公道——!”原來木羽花雖然貪圖財寶,但自己畢竟也是中原武林中人,先前他認為夏勁道縱有三頭六臂,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三下兩下就會輕易解決,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難纏,自己非但搭上了自己苦心經營畢生心血的叮噹堡不說,現在還被扯到上官虹和夏勁道比武這件事情上來,他夾在其中,不由好生為難,事關中原武林聲譽,委實令他心下難安,躊躇不決!
上官虹心中冷笑了一下,暗道:木羽花,你既已把鞋溼,又怎得上江岸,你想置身事外,那可萬萬辦不到——但他也不敢直接出言得罪木羽花,否則弄巧成拙,逼的木羽花反戈一擊要助夏勁道,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口中道:“木堡主,切末把這件事情看的如此嚴重,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是要教訓教訓他,再說他毀了堡主的叮噹堡,我也是替堡主你出口惡氣,以免日後傳揚江湖,說叮噹堡是毀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裡,教中原武林恥笑堡主——!”他這番話,軟中夾硬,綿裡帶刺,要木羽花明白利害,不得脫身!
木羽花情知這件事既已做下,再無後退可能,如今之計,還是先制住夏勁道再作打算,點了點頭道:“這場比武只是你們互相解決自己的恩怨,不關滇南武林和中原武林之事,死傷自負,旁人不得插手——!”
上官虹搖了搖頭道:“木堡主這番話說的太輕巧了——!”
木羽花一怔,道:“上官大人,此話怎講——?”
上官虹道:“木堡主不知這小子的氤氳身法和百毒真氣的厲害,他萬一不守信諾使將出來,別人又豈可奈何——!”
木羽花道:“說的也是,那又怎樣?”
上官虹冷笑了一聲道:“我要木堡主,只要看到這小子使出一招這兩種武功,你便下令殺掉那些女子一個,他使出兩招,你就殺掉一雙,只有這樣方才顯得公平!”
夏勁道聞聽上官虹此言,簡直孰可忍是不可忍,破口罵道:“上官虹,你好恬不知恥,小爺若不殺你,誓不為人——!”說著彎腰雙手提起一具牛屍舉過頭頂,大喝一聲擲向上官虹!這條肥水牯牛少說也有七八百斤,被夏勁道奮力擲出就若泰山壓頂之勢,威不可擋!
木羽花首當其衝,不由大駭,想不到夏勁道膂力如此驚人,不敢硬接,撤身閃到一旁!上官虹身為一代掌門,自恃身份,顏面要緊,只得硬接硬架,真氣一提,雙臂較力迎住牛身一擋,身形後撤一步,將牛屍衝力一卸,然後不待牛屍落地,雙掌左右一分,已抓住牛的前後蹄,大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