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明空大師道:“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本應晨鐘暮鼓,誦經禮佛,凡塵俗事一概了了,不聞不問!十六年前梅花山之事,已領佛門遺憾,至今難以彌補,現在又何苦要重蹈覆轍,遺禍蒼生呢?!”
衍空怒道:“你把匡扶正義之舉說成是遺禍蒼生,佛祖有云‘除惡即是揚善’,你難道連佛祖之訓也要批駁撻伐?!你數典忘祖,離經叛道,卻口稱仁義,假作慈悲,實在令佛門蒙羞!”
明空大師道:“你既然如此逼人太甚,無情無義,我也就不再顧及什麼同門之誼、、、、、、!”言下甚為悲憤,,又道:“你名利之心太重,一直覬覦武林盟主之位,貪戀紅塵榮華富貴,十六年前,你執意挑起七大門派聯手對付梅三娘和夏凌霜,我就有所發覺、、、、、、!”
衍空怒喝道:“住口!你詆譭方丈,用心何毒!我早知你不服我當上方丈之職,想不到竟然巧立名目,挖空心思想出這等無恥伎倆來挑撥離間,淆惑視聽!”說到這裡,突然厲聲喝道:“戒律院弟子出列——!”
戒律院眾弟子面面相覷,將方丈要對明空大師動刑,一時不由大感為難!知客院長老悔空,班禪院長老行空,護法院長老遲空連忙挺身而出,齊聲道:“方丈,明空師兄身為主持,德高望重,如若僅已言語之失受刑,恐令寺中上下弟子側衍,再則此時天色以晚,此事明天再議吧!”
衍空情知眾怒難犯,他如此做作,無非欲立聲威而已,不過他今天的所言所行早已是人人不齒,難言親疏,他也無非是自欺欺人,勉強維持罷了!當下咳了一聲道:“好罷!既然大家——!”他話到半截,只見由打四面天空非來無數碗口大小黑糊糊圓溜溜的東西,不由驚得面如土色,駭然叫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時有人驚叫道:“這是炸彈——!”次人話音未落,這寫炸彈早已落地,只聽的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硝煙四起,血肉橫飛,場上群雄還有少林寺僧眾死傷無數,慘嗥聲不斷,未傷之人皆都拼命逃離廣場,勢若潮水一般不可遏止!
明空大師悲憤莫名,瞪了衍空一眼,轉對鷹九揚道:“鷹老怪,快救夏勁道!”身形飄起,徑奔那口大鐘!
鷹九揚這才知道罩在大鐘裡面的人竟是夏勁道,不由大駭,喝了一聲,也奔那口大鐘撲去!
兩人身形還未到大鐘近前,只聽轟的數聲巨響,大雄寶殿的殿頂為之炸塌,梁、檁、瓦礫鋪天蓋地的傾洩而下,勢若天崩地陷一般!明空大師和鷹九揚兩人對望一眼,皆都心駭欲絕!鷹九揚失聲叫道:“小兄弟——”不顧一切就要撲上前去!明空大師喝道:“這樣做只會同歸於盡!”一把扯住鷹九揚的大手,飛身往後便退!這時只聽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大雄寶殿殿頂全部塌下,將那口大鐘埋的嚴嚴實實!
這時廣場之上已無一人,只餘屍體無數,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慘不忍睹!地面上彈坑彌布,四圍牆倒屋塌,一片狼籍!
明空大師嘆道:“想不到我少林佛門聖地,今日竟遭此浩劫,又叫我如何面對佛祖——!”
鷹九揚這時回過神來,憶起夏勁道,只覺心如刀割一般!他和夏勁道雖然年紀相差懸殊,但早已引為畢生至交,互敬互愛,意氣相投,現在夏勁道竟然遭此大難,大殿殿頂壓將下來,力量何止萬鈞,縱然是銅頭鐵臂也要被壓成薄餅,何況區區一口銅鐘!兩人皆都以為夏勁道定然在劫難逃,當下長嘆一聲,慨然離去!
這時天色漸暗,冬天的夜晚寒冷異常,明空大師和鷹九揚兩人找了一間禪房草草安頓一晚,第二天一早起來,到食堂找了一些殘羹冷食吃過,又趕到大雄寶殿前檢視夏勁道的下落!兩人唯盼奇蹟出現,其實也都知道是在自己欺騙自己而已,唏噓良久,鷹九揚道:“和尚,我看這件事大有古怪,夏勁道是夏凌霜的親生兒子,何以如此狠心要置夏勁道於死地呢?!”
明空大師道:“不會吧,當時夏凌霜用劍逼迫貧僧之時,夏勁道誤以為他要殺我,所以現身阻攔,而夏凌霜並沒有看見夏勁道的真面目,所以才會出劍傷人!我親眼目睹,絕不會看錯,老怪,你這樣說來太過於危言聳聽了吧?”
鷹九揚沉思片刻,又道:“和尚,你這番話倒有些讓我費解之處,你先解釋清楚了,我再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以便將事情弄個明白,如何?”
明空大師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如此鄭重其是,貧僧一時也引起一些疑處,咱們就互相印證一番,以求追根朔源,解開迷霧!”
鷹九揚道:“很好!和尚我來問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