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色溫潤的看著我。
“其實也非必須我多事,遊說的事不過是個藉口罷了,看來你已經預設了,對嗎?”
李哲笑,臉眼角的細紋都染喜悅:“重澐也說過,那筆賬本應該算在北越王身上,可惜在我下手之前,已經有人先下手為強了,也免了我麻煩。至於江欲晚前來迎駕,依然是保家衛國,忠貞不渝,我又有何緣故不答應呢?更何況,他還送來了你,我更是該感激他,不是嗎?”
說著他輕咳了片刻,將藥碗遞到我跟前,自顧自動手餵我:“從前我便這般待你,現下,我還是如此,我未曾變。”
似曾相似的一 句話,我曾兩次從不同的人嘴裡聽見,可每次聽見的時候,總是苦澀,不是錯的人,便是錯的時間。
我接過藥碗:“不勞皇上大駕,我自己會喝。”
李哲的手空了,梗在半空中,維持那個尷尬的姿勢,他不惱,撩眸淺笑:“重澐道,若是我同意跟江欲晚去北越之地,你看如何?”
“你何時回帝都?”
“應是江欲晚將中玉關的四路大軍擊退,保帝都不再遭圍,我便帶你回去。”
我輕笑:“皇上千萬小心,莫讓自己心裡的仇恨,矇蔽一顆聖明之心,你若窮盡江欲晚的兵力,於你也不會是好事,袁月嬌的兒子還在,身後的袁家便更不會就此作罷。”
李哲微微攏眉,似乎思忖:“那你說,若是袁鵬浩也願歸降,我該怎麼做呢?”
原是這李哲也不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