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縈繞在胸懷之中。李哲,便真如你所言,我此生此世,都不會逃出你手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我有那麼多不甘,始之於你,也不然要絕之於你。
我們在五圩並沒有多停留,兩日後,便啟程直奔北越,而袁鵬浩則一路一直護送我們出五圩,直逼宛城。許是那二公子也知曉袁鵬浩的打算,動了扶植新帝的算盤,可他不知道的是,李哲對於袁月嬌之子的儲君之位並不那麼情願,他寧可以另一子過繼給皇后佟氏,從而討好整個可信任的佟家。
如今再得江欲晚一臂之力,袁鵬浩並不構成致命威脅。可我總覺得李哲也應該知曉江欲晚心思,大家都是各自心懷鬼胎,很難說眼下的聯盟就是可靠可依。如是風聲一變,怕是整個局面都會跟著動盪不已 。
跟著二公子一路行進條件好了許多,我每日只坐在馬車裡跟著顛簸而行,過宛城時候,又停進一日,我猜他們再等江欲晚的反應。可我這一屆女流之輩,到底有幾分把握可挑撥江欲晚和李哲之間關係,二公子未免太過看得起我了。
晚飯時候,小廝送進房間,身後卻又跟了個人,二公子翩然踱步,撩擺坐在我面前,長眼含笑:“聽陵安那面來的訊息,說是北越不日將有大喜,蕭小姐可知否,究竟是何事大喜?”
我莞爾:“相 信這大喜過後,北越還會有個天大的好事,公子可知,這好事又是為何?”
二公子面上微緊,也只是晃了一瞬,隨即笑容依舊:“好厲的一張嘴口。”
我輕輕搖頭,娓娓而道:“公子聰明,可也不懂得怎麼抓住機會,所以路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