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正事要辦呢……”
“喝酒就是正事。你們今天要是不陪我喝個痛快,就別想走出這大帳!”臧霸道。
正說話間,大帳的捲簾忽然被拉開了,張彥從外面徑直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醉醺醺的臧霸,便呵呵笑道:“不如讓我來陪你喝個痛快吧!”
張彥的突然出現,讓臧霸大吃了一驚,他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不敢相信的望著張彥,問道:“張將軍?我不是眼花吧?”
“臧兄真會說笑,就算眼花,也不至於大家都眼花吧?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你的部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張彥徑直走到了臧霸身邊,邊走邊說。
圍繞在臧霸身邊的眾人紛紛點首道:“將軍,真的是張將軍來了!”
臧霸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從地上站了起來,直接抱住了張彥,並且將一碗盛滿的酒遞到了臧霸的面前,道開心的道:“你總算回來了,來,先乾了這碗酒!”
張彥接過那碗酒,一飲而盡,然後坐在臧霸的身邊,詢問道:“你剛才說,陶使君要把徐州牧之位讓給誰?”
“劉備!那個叫什麼劉備的,算個什麼東西,我就是搞不明白,陶使君是中邪了還是怎麼的,算上今天這一次,已經連續兩次要把徐州牧讓給劉備了。”臧霸說完這話,便咕咚咕咚的喝下了一大碗酒。
張彥聽到劉備的名字時,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所做的努力,本來以為可以狙擊歷史,但卻不曾想,劉備還是一如既往的出現了。
“除了劉備,來的還有誰?”張彥問道。
臧霸於是將到來的人一一告知了張彥,當張彥得知趙雲、太史慈也在郯城裡時,眼睛裡頓時放出了一絲希冀。
張彥陪著臧霸又喝了幾碗酒,便藉故離開了臧霸的軍營,他騎著烏雲踏雪馬,徑直朝糜府而去。
即便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糜府中依舊燈火通明,大廳裡面,糜竺、陳登、孫乾分賓主而坐,一邊品評香茗,一邊商議事情。
忽然,管家糜強從門外闖了進來,慌里慌張的道:“家主,姑爺回來了!”
“你說誰回來了?”糜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次。
“姑爺回來了。”糜強又重複了一遍。
話音剛落,張彥便從大廳外面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現身在眾人面前。
“參見將軍!”糜竺、陳登、孫乾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紛紛抱拳道。
張彥忙道:“這裡沒有外人,不必如此拘謹。元龍,你信中所寫的事情,可是指陶使君要讓位給劉備嗎?”
陳登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此事。今天晚上,陶使君又把眾人給召集在一起,準備再次讓位給劉備,幸虧被我們勸住,否則的話,將軍就算趕回來了,只怕也無濟於事了。”
“嗯,我進城的時候,路過臧霸的軍營,晚上的事情,我都聽臧霸說了。”張彥從進門時,便瞅見了孫乾,他徑直走到了孫乾的面前,拱手道:“孫先生,你是陶使君的幕僚,陶使君也一向聽從你的意見,不知道你能否勸勸陶使君?”
孫乾道:“張將軍,實不相瞞,我已經勸過陶使君了,而且也陳說了利害關係。至於陶使君將要何去何從,那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
陳登忙道:“孫先生一直在苦勸陶使君,並舉薦將軍執掌徐州,陶使君一門心思的想讓位給劉備,孫先生也沒有辦法。”
“現在整個徐州,上上下下都想讓將軍來繼任徐州牧,陶使君對此也十分了解,即便他想讓劉備來當徐州牧,劉備也不會傻到來個將軍競爭。將軍儘管放心,這個徐州牧,一定會是將軍的。”孫乾道。
陳登道:“將軍不辭辛勞的從數百里外趕了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一旦陶使君想不開,執意要將徐州牧讓給劉備,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咱們現在就去州牧府,當面問一問陶使君,為什麼不把徐州牧讓給將軍。整個徐州,除了將軍之外,還有誰能夠勝任此位?”
糜竺也隨聲附和道:“對,絕對不能讓徐州落入外人的手中。就算陶使君一意孤行,非要把徐州讓給劉備,我們也要把徐州重新搶過來,由將軍來執掌。”
張彥見糜竺、陳登都激動不已,便道:“都這個時候了,只怕陶使君早已經休息了。離天亮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不如我們就安心的等到天亮,然後再一起去拜見陶使君,如何?”
“將軍,夜長夢多啊!”陳登提醒道。
孫乾道:“將軍,我想陶使君今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