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張紘都在捫心自問,同時也被張彥的這番話深深的感動了。
過了片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張紘突然開口說道:“大人的這一番話很是精闢,也說的極有道理。我們博覽群書,從書中學習了不少治國之術,安民之道,但如果學而不用的話,那我們又學來幹什麼?今日聽了大人的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實在是受益匪淺。”
頓了頓,張紘繼續說道:“這一陣子,我時常聽人提起大人,也知道大人為徐州付出了很多。大人求賢若渴的心理我們也能理解,但人各有志,大人不應該強迫我們吧?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大人是個明白之人,我想大人應該很清楚我說這話的意思吧?”
“如果兩位先生真的不願意出仕,我也不會咄咄相逼,只是,今生今世,兩位先生可能就要永遠待在彭城了。既然我得不到,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兩位先生都懷有經天緯地之才,無論落入到了誰的手中,都可能成為我的敵人。我希望兩位先生能夠理解……”
“難道你要囚禁我們不成?”張昭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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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鹽商造反
“子布先生猜測的沒錯,如果你們不肯出仕為我效力,為了防微杜漸,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即便我會被天下人謾罵,也在所不惜!”張彥態度堅決,斬釘截鐵的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在所不惜!”張紘突然笑了起來,“大人居然可以卑鄙到如此地步,實在是超乎我的想象。不過,這也正好向我們展示了大人的為人,可以讓我們看的一清二楚,並且對你也有了一些瞭解……”
說到這裡,張紘看了張昭一眼,拱手問道:“子布賢弟,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張昭笑道:“我可不喜歡被人像犯人一樣囚禁著,我還想憑藉我的雙腳,到處走走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別再折騰了,趕緊拜見主公,救出家人要緊!”張紘道。
張昭點了點頭,和張紘一起,向著張彥便拜道:“主公在上,請受我等一拜!”
張彥愣在了那裡,剛才他和張昭、張紘還唇槍舌劍的,怎麼這一會兒功夫,張昭、張紘就開始參拜自己了。
他的頭有些發懵,暫時還沒有想到是怎麼一回事,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陳群登時喜笑顏開,這才知道,張昭、張紘剛才是故意在考驗張彥的。他見張彥一動不動的,便立刻推了張彥一把,說道:“主公,兩位先生已經答應出仕了!”
張彥聽到陳群的話後,這才恍然大悟,頓時開心不已。不過片刻之後,他卻又有點沮喪了,望著張昭、張紘二人,詢問道:“你們當真是已經答應了要出仕嗎?”
張紘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既然決定了出仕,就永遠不會反悔。主公能夠在我們面前表露出如此率真的行為,這就說明主公對我們是真誠實意的,並未加以掩飾,雖然說我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被逼無奈,但投效到主公這個真小人的帳下,總比跟著那些偽君子要強上許多。”
“不僅如此,主公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以及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都令我等印象深刻。”張昭道。
張彥確定張昭、張紘是真心投效了自己,高興之餘,當即任命張昭為別駕從事,張紘為治中從事。
隨後,張彥擺下酒宴,讓陳群、陳珪作陪,好好的款待了張昭、張紘一番。
宴會上,張昭、張紘知道張彥求賢若渴,於是一起向張彥舉薦了三個人才,分別是彭城人嚴畯、淮陰人步騭、陽都人諸葛瑾。
嚴畯、步騭、諸葛瑾這三人目前都在江都,都曾去拜訪過張昭、張紘,張昭、張紘分別各寫了三封信。
張彥於是派人帶著這六封信,火速趕往江都,徵召嚴畯、步騭、諸葛瑾三人,並下令讓陳登派人護送張昭、張紘的家人到彭城來居住。
大廳裡,眾人其樂融融,張彥更是因為張昭、張紘的投靠而感到開心不已。
忽然,徐盛面色沉重的從大廳外面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張彥的身邊,低下身子,貼在張彥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張彥聽後,本來喜悅的臉上登時變得愁雲慘淡,手中的酒爵也因為震驚而掉落在地上。
陳群、陳珪、張昭、張紘等人見了,都異口同聲的問道:“主公,出什麼事情了?”
張彥緩緩的站了起來,悲傷的說道:“陶使君已於昨夜駕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