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面面相覷,似乎有所忌憚。他衝著臧霸笑道:“臧兄來的很是及時!”
“都他孃的給我讓開,誰敢擋老子的道,老子就讓他血濺當場!”臧霸衝著前面的丹陽兵大吼了一聲。
臧霸手握重兵,連陶謙都敬讓他三分,這些丹陽兵跟隨陶謙已久,又豈不知臧霸的威名?
隨著臧霸的一聲大吼,丹陽兵們紛紛讓開了道路,臧霸帶著騎兵迅速向前疾馳,硬生生的將丹陽兵分成了兩股。
他騎著戰馬來到張彥的面前,瞪了唄張彥挾持的曹豹一眼,揮舞著馬鞭,直接敲打在曹豹的頭上,喝問道:“糜大人樂善好施,乃徐州之典範,就連陶使君也敬讓三分,你居然敢帶兵抓他?活得不耐煩了吧?”
曹豹剛才的神氣早已經蕩然無存,面對雄踞一方的臧霸,更顯得低三下四了,臉上的肌肉有些抖動,皮笑肉不笑的道:“臧將軍就算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這一切都是陶使君下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哦?”臧霸聽後,頓感詫異,“陶使君為何會下此等命令?”
“這個,我也不知道……”曹豹回答道。
張彥插話道:“臧兄,看來還是要去州牧府一趟,當面問個清楚的好!”
“嗯。”臧霸一轉臉,對身後的兩個騎兵說道:“你們兩個下馬,把戰馬讓給張、糜兩位大人騎!”
“喏!”
兩個騎兵迅速下馬,攙扶著張彥、糜竺上馬,張彥見臧霸已經穩定住了局面,便鬆開了曹豹,翻身跳上馬背。
徐盛策馬來到身邊,小聲說道:“主人,沒事吧?”
“沒事。”
臧霸對曹豹說道:“曹大人,實在抱歉,沒有多餘的馬匹了,麻煩你與丹陽兵們步行了,一會兒我們州牧府見。還有,儘快放了糜府的人,否則的話,嘿嘿……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臧將軍放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