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嗯”了一聲,斜眼看了一眼滿臉驚詫的吳懿,對吳班道:“人我給你抓來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戰鬥還在繼續。我還要去平息整個戰鬥才行!”
吳班道:“有勞主公了!”
張飛順手抓起丈八蛇矛,然後用矛頭在吳懿的頭上一挑,將吳懿頭上戴著的一頂頭盔給取了下來,縱身跳上戰馬,持著丈八蛇矛,高舉著吳懿的頭盔,帶著部下的騎兵,便朝戰場上衝了過去。
此時此刻,戰場上已經是一片混亂,嚴顏、冷苞、彭脫等人殺了雷銅、吳蘭、張翼等人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那些逃兵也受到了張飛事先安排好的人的煽動,也迅速加入了戰圈。幫助張飛的部下攻擊川軍,雖然手無寸鐵,但他們卻可以赤手空拳的搶奪兵器,還可以從死屍中撿起兵器。
而張飛挑著吳懿的頭盔在戰場上來回遊走,不停地高呼著吳懿已經被自己生擒,只要投降,便可以免死的話語,更讓混亂的川軍雪上加霜。
吳懿是整個軍隊的精神支柱,如今吳懿被生擒了,其餘人也自然而然的失去了戰鬥的底氣,而且雷銅、吳蘭、張翼等人面對嚴顏、冷苞、彭脫等人的一番猛攻,也有點抵擋不住了,再加上那些逃兵從中作梗,使得川軍腹背受敵,大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但是,雷銅、吳蘭、張翼等人並不是孬種,雖然吳懿被擒了,但是吳懿的部下卻沒有放棄抵抗,而是繼續和張飛軍以及逃兵進行廝殺,並沒有因為吳懿被擒,而有投降的意思。
其實,這都是吳懿治軍多年的結果,吳懿曾經告訴過他們的部下,戰場上的情況是瞬息萬變的,如果主將被擒的話,那麼就不用再管他了,而是由他們進行接手,繼續和敵軍展開廝殺,這樣一來,整個戰局就不會因為一個人而進行改變。
雷銅、吳蘭、張翼都是吳懿的心腹愛將,也秉承了吳懿的治軍之術,整個軍隊自上倒下,都不會輕易投降,哪怕是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也要死戰到底。
只是,張飛並不知道這些,以為擒賊擒王之後,敵軍群龍無首,就會因此而潰散。
當張飛意識到敵軍沒有任何投降的意思後,頓時大怒,親自策馬狂奔,帶著身後的二百名騎兵,往來縱橫,先後馳向雷銅、吳蘭、張翼三個人所在的地方,憑藉著他個人的武勇,以及超高的武藝,揮舞著丈八蛇矛,愣是殺開了一條血路,先後與雷銅、吳蘭、張翼三人進行戰鬥,結果三個人都在張飛手下走不了一個回合,便被張飛給生擒了過來。
雷銅、吳蘭、張翼三個人分別被張飛給帶出了戰場,然後隨手丟在了地上,早已經準備妥當計程車兵,上來便將三個人捆綁的結結實實的。
這一下,戰場上川軍沒有了軍官指揮,一下子變得慌亂了起來,陣形逐漸變亂,根本抵擋不住嚴顏、冷苞、彭脫等人的攻擊,最後都被迫投降,紛紛成為了俘虜。
不到半個時辰的額時間,這場戰鬥就已經宣告結束了,張飛憑藉著他個人的勇武,接連生擒了吳懿、雷銅、吳蘭、張翼等人,而他們部下的人也都因為抵擋不住敵軍的攻擊,而繳械投降了。
這一下,吳懿、雷銅、吳蘭、張翼等人才算真正的見識到了張飛的實力。
然而,在張飛接連生擒雷銅、吳蘭、張翼的時候,吳懿卻對於戰場上的情況渾然不知,在他的身邊,只站著他的堂弟吳班,其餘將士都圍成了一個圈遠遠的散開,以防止吳懿逃跑。
“大哥……”吳班張嘴便叫道。
吳懿冷哼了一聲,對吳班怒吼道:“別叫我大哥,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吳班道:“大哥,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兄弟,你依然是我的大哥。我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大哥著想啊!”
吳懿沒有吭聲,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望著吳班。
吳班道:“大哥,你好好的想一想,如果這次你戰敗了,張任那個小人肯定會落井下石的,到時候,說不定我們整個家族都會受到牽連,正所謂斬草除根,張任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難道大哥願意看到我們整個家族因此而消亡殆盡嗎?”
吳懿皺起了眉頭,道:“我戰死沙場,是為國捐軀,劉使君會明白的,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吳班道:“可是劉璋眼下是最需要張任的時候,即便是兄長為國捐軀了,張任依然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到時候,大哥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大哥還不知道吧,就在張任出發的前一天夜晚,先是參軍黃權入獄,接著又和治中王累一起失蹤,些都跟張任脫不了干係……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