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朗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公子,我說過了,你不用害怕,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法正道。
那個少年見法正一臉的認真,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這才注意到,周圍計程車兵都穿著川軍的軍隊,跟張魯的軍隊截然不同。於是,那少年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們真的是來救我,而不是來殺我的?”
“公子放心,如果我們要殺你的話,你還會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法正道。
劉循想了想,覺得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便長鬆了一口氣,這兩天來,一直提心吊膽的他,把心臟都懸在了嗓子眼,生怕會被張魯的軍隊給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本來,他的真實身份差一點被發現了,幸虧他身邊的一個隨從挺身而出,替他引走了危險,才使得他躲過一劫。
不過,他的隨從卻因此而喪命了,而被關押在這裡的俘虜,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冷苞的部下,他們也都形成了一股保護意識,所以即便知道劉循就在他們之中,也不願意指出誰是劉循,有的甚至前去冒名頂替,以便引走危險。
“你叫什麼名字?”劉循突然開口對法正問道。
“我叫法正,字孝直。”法正回答道。
劉循道:“我餓了,你能給我準備點吃的嗎?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
法正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怎麼能讓公子餓著呢。公子,請你跟我回去葭萌關,我必定會好好的款待你的。”
說完,法正便讓人準備好船隻,帶著劉循便要過河,而任憑西漢水岸邊慘叫聲不斷,也不去管。因為他知道,張飛等人一定不會讓他失望了,這麼好的一個良機,也正是重創張魯軍隊的時刻。
法正猜測的一點都沒有錯,張飛、嚴顏、冷苞、彭脫等人,各自帶著一支兵馬,從四面八方向著中心地帶殺了過去,只要見到張魯的軍隊便殺,那些傳聞中會妖術的鬼軍將士,根本沒有來得及去施放什麼妖術,便已經淪為了張飛等人的刀下亡魂,什麼撒豆成兵,什麼刀槍不入,什麼銅身鐵臂,都在這個時候成為了泡影,有的只是屍橫遍野,鬼哭狼嚎,以及四處亂濺的鮮血。
張飛等人一連殺了一個多時辰,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反抗,當那些逃出火窟的敵軍將士們得知自己被包圍後,非但沒跑,反而靜靜的坐了下來,口中念著什麼經,任憑敵軍在他們的身上砍殺。有的甚至會自己重新投入火中,任憑被烈火燒死,也不願意自己身首異處。
一個多時辰後,漢水邊上的烈火還在燃燒,雖然沒有之前那麼旺盛了。但火勢卻並未熄滅。而地上則成為了一片血紅的土地。屍體橫七豎八的,鮮血流淌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塊塊血色泥沼,到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十分濃郁,久久揮散不去。
毫無疑問,這一場戰鬥的勝利是屬於張飛的整個軍團的,之前傳言中被吹的神乎其神的張魯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不禁讓張飛覺得有些可笑。什麼鬼軍,都是傳聞而已。
“啟稟主公,戰場已經大致清點了一下,今夜我軍殺死敵軍大約五千七百多人,而被大火燒死的有三千多人,餘下的一千多人都逃走了,而且並未看見鬼王張衛的屍首,大概是逃出去了。”冷苞走到張飛的身邊,將自己的部下剛剛清點完畢的戰果呈報了上來。
張飛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我軍傷亡如何?”
冷苞笑道:“這樣的情況,我軍若是再有傷亡的話。那麼我們就太不中用了。截至目前,我軍並無一人陣亡,只是有十多個士兵受了點輕傷,並無大礙。”
“那就好,經過這一戰後,想必張魯軍會有所收斂的。大家也都辛苦了,留下一部分人打掃戰場,焚燒屍體,其餘的人全部回葭萌關。”張飛道。
“喏!”
平明時分,葭萌關內,氣氛異常的熱鬧,昨晚一戰,不僅重創了張魯的軍隊,還成功救出了劉璋的公子劉循。
但是,讓張飛感到不解的是,法正為什麼一定要救劉循。既然是反叛劉璋,又為什麼要救劉璋的兒子。
法正只是笑了笑,對張飛說道:“主公以後便會明白的。”
話音一落,嚴顏便道:“主公,軍師,現在張魯軍已退,我軍已然沒有了什麼後顧之憂,正所謂兵貴神速,不如早點發兵攻打成都吧。”
張飛點了點頭,說道:“打是要打的,不過要怎麼打,還要聽從軍師的安排才行。”
法正道:“其實計策我早已經想好了,隨時都可以實施。而且嚴老將軍說的極是,兵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