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士,徐徐圖之。”
法正道:“我軍兵力雖少,但兵精糧足,只要將士們萬眾一心,那些久未經過戰陣的川軍,根本不是對手。再說,嚴將軍也是聲名赫赫的大將,川軍中曾有不少人都在嚴將軍的部下擔任過部下,只要嚴將軍振臂一呼,以嚴將軍的號召力,想必會召集不少人。而且劉璋對這裡的事情並不知情,我們可以先發制人,先帶兵朝成都方向攻去,殺劉璋一個措手不及,以主公之勇猛,放眼川軍當中,根本找不出一個對手,只要速度夠快,我們就有希望兵臨成都城下。若是遷延時日,貽誤了戰機,又洩露了機密,劉璋一旦有所準備,下令封鎖所有關隘,到時候就算我們有十萬大軍,也休息在短時間內抵達成都城下。”
嚴顏辯解道:“可是,兵力不足,也會嚴重的影響到我們的推進速度,若是後勤補給跟不上,我們很有可能會孤軍深入,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江州易守難攻,地理位置極佳,可攻可守,即便是劉璋覺察到了,我們也不用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殺敗他們便是了。我以為,還是步步為營,穩抓穩打的好,至少不會有太多的後顧之憂。”
法正道:“我軍兵力是不多,但是兵力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只要我們這邊一發難,那些不甘心遭受到劉璋打壓的東州兵,定然會加以響應的。雖然劉璋將東州兵分成了好幾個部分,但是他們的從始至終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只要有一絲一毫的訊息,就會迅速的團結起來,給劉璋的軍隊一個重擊,到時候,兵力自然就會源源不斷的來。兵法雲,兵貴神速,如果前怕狼,後怕虎的,那麼我們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張飛聽完法正和嚴顏的話後,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但是以我們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也不能太過冒險。法先生,你剛才說的東州兵,你怎麼那麼確定他們一定會加入我們?”
法正道:“我和駐守閬中的東州兵首領李嚴是比較要好的朋友,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一些東州兵的將領們,也和我有過交集,我們坐在一起無話不談,我聽到最多的就是他們對劉璋的抱怨,而且那種怨恨程度已經到了極點。李嚴現在已經被東州兵奉為了唯一的首領,只要他願意加入我們,其餘的東州兵就自然而然的會加入我們。而且李嚴也在等待著一個可以倒戈反擊的機會,當年在劉焉殺死的一批東州兵的將領裡面,就有李嚴的父親,只不過知道李嚴身份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李嚴才得以倖免於難。而這些年來,李嚴也一直在默默的等待著,只要我修書一封,將我們的事情告訴給李嚴,李嚴肯定會加以響應,並且聯絡其餘東州兵一起反抗劉璋。到時候,我們的兵力就不用發愁了……”
張飛聽完之後,當機立斷,對法正說道:“先生確定能夠徵求李嚴的加入嗎?”
法正重重的點了點頭,張飛猛然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大聲的說道:“好!事不宜遲,我們說幹就幹,明天一早就開始整頓兵馬,發兵成都!”
“且慢!”法正突然阻止道。
“先生,怎麼了?”張飛問道。
法正道:“此事不宜操之過急,與其強攻,不如智取,趁著大家都還不知道江州的事情,可以先利用嚴將軍的聲望來辦一場大事!”
“什麼大事?”嚴顏問道。
法正道:“嚴將軍,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吧?”
嚴顏點了點頭,問道:“是,怎麼了?”
法正道:“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由嚴將軍向外釋出帖子,請附近的官員到江州慶祝,席間,我們便可趁機辦事,如果願意加入我們的,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如果不願意的,只有殺掉了。”
張飛道:“我懂了,這是在設鴻門宴啊!”
嚴顏道:“孝直,該怎麼辦,你就看著策劃吧,我都聽你的!”(未完待續。。)
656生辰宴會
這幾天,巴郡太守嚴顏派出了許多信使,分別前往轄下的縣城,以及周邊的郡縣,邀請那些同僚來參加自己的生辰宴會。
嚴顏是川中名將,更是很早就跟隨劉焉的一員老將,在劉氏父子平定益州的過程中,嚴顏出力不少,可謂是功不可沒。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便是劉氏父子不喜歡嚴顏的性格,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即便是外放到江州當起了巴郡太守,也對其敬讓有加。
即便是現在在益州掌握大權的張任等人,也對嚴顏禮讓三分,能不發生衝突就不發生衝突。所以,嚴顏的生辰宴會,凡是受到嚴顏邀請的人,都不敢拒絕。
幾天的時間裡,各地官員紛紛帶著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