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蟊賊早已經是慣犯了,否則做起事情來不會那麼麻利,今天如果不好好的嚴懲一下你們,你們就不知道大爺的厲害!”
話音一落,張飛掄起拳頭便朝盜賊甲身上一陣痛打,盜賊甲疼得大叫了起來,此時正值深夜,張飛怕影響到其他的客人休息,當即厲聲說道:“閉上嘴巴,不許叫,若是敢喊一聲,我就割斷你的喉嚨!”
盜賊甲害怕不已,只能忍氣吞聲,任憑張飛那缽盂般大小的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始終緊咬著牙關,不敢再叫一聲。
張飛雖然粗野,但卻粗中有細,白天買東西的時候,他總覺得後面跟著一個人,所以心理面便多了一個心眼。他知道有人跟蹤他,也不敢造次,更想摸清楚這個跟蹤他的人是什麼來歷。
於是,張飛不動聲色,入住客棧之後,便故意開啟後窗,露頭向外看了看,結果赫然掃見了那個跟蹤他的人。那個人便是盜賊甲,當時盜賊甲很快躲了起來,但後來的事情,卻是盜賊甲預料不到的。
盜賊甲確定了張飛所住的房間後,便回去找同伴去了,卻不知道。張飛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而且跟蹤的技巧遠遠高過他。任他無論如何都察覺不到。
張飛跟著盜賊甲去了那個破廟,躲在暗處,也聽見了三個盜賊的對話,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遇上麻煩了,只是遇到了一群貪財的蟊賊而已。
於是,張飛便想出了一個守株待兔的策略,等待這三個盜賊自投羅網。
“砰!砰!砰!”
一聲聲的悶響在房間裡不斷響起。張飛一拳接著一拳的揮打在盜賊甲的身上,用的力氣並不打,否則照張飛這樣的打法,早已經把人打死過去了。
其實,張飛也就是想教訓教訓他們,僅此而已,沒有想過把他們送官,也沒有想過要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但是站在一旁的向朗看到張飛打人的這一幕,卻心驚膽戰的,在他看來。張飛那一拳下去,連一頭牛都能打死。更別說是一個人了,他生怕鬧出人命來。這裡畢竟是益州,對於他們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萬一鬧出人命來,張飛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到時候尋人不成,反被官府通緝,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向朗便急忙喊道:“三爺,夠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張飛停住了手,看了一眼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盜賊甲,臉上一臉的鼻血,便扭頭衝向朗說道:“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打不死人的。如果我真的想讓他死,一拳下去就可以結果了他的性命,我只不過是在教訓他,讓他記住這樣的疼痛,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當蟊賊了。”
向朗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張飛說的很對,以他的武勇,若想讓一個人死,根本沒有必要打他那麼多拳,一拳足矣。
張飛活動活動了手腳,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盜賊甲,以及被綁住的盜賊乙、盜賊丙,便道:“我們素來無冤無仇,我也沒有必要取你們性命,只是你們這些人實在太可惡了,居然想謀財害命,我若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你們下次肯定會更加猖獗的為非作歹。今天這事,就這樣吧,我的錢袋沒丟,你們也得到了教訓,希望你們以後能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都滾吧!”
三個人聽後,當即心花怒放,這是要放他們走了,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用在這裡受罪了。
向朗解開了盜賊乙、盜賊丙身上的繩索,讓他們兩個人抬著盜賊甲迅速的離開這裡。不過,這一次三個人沒有再翻窗,而是走正門,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個對於他們來說的險地。
三個盜賊逃離了險地,盜賊乙和盜賊丙抬著盜賊甲來到了一片空地上,然後把盜賊甲放了下來,兩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於剛才的那一幕,都還覺得有些心有餘悸。
“真他孃的倒黴,錢袋沒有偷到,反而捱了一頓打!這個仇,我要是不報的話,我就咽不下這口氣。”盜賊甲摸了一下腫起來的腮幫子,只覺得是一陣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
盜賊乙道:“那個人太厲害了,我們三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全部倒下來了,身手十分了得,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了的人,我看,我們還是自認倒黴吧。”
盜賊丙也隨聲附和的說道:“對啊對啊,那個人太厲害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啊。”
盜賊甲道:“不行,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現在城裡的一切我們都摸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黑風寨,把這裡的情況告訴大王,讓大王明日一早便帶著兄弟們來進攻涪陵城,到時候,那個傢伙也會被堵在城裡面出不來,到時候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