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是那個小女孩,只有一歲多點,母親是匈奴人,是南匈奴單于呼廚泉的妹妹,是張彥為了拉攏和穩定匈奴人所娶的女人,屬於政治聯姻。
不過,這個匈奴女人的外貌卻很驚豔,加上匈奴人那種豪放不羈的性格,和豁達的生活態度,讓張彥對這個匈奴女人情有獨鍾,成婚才幾個月後,便懷上了張彥的孩子,然後給張彥生出了一個長相甜美,玲瓏可愛的小女兒,取名為張曼,曼麗的意思,柔媚而又美麗。
張武、張德、張曼在張瀚的看護下,圍坐在涼亭的地上,地上鋪著一張席子,張瀚拿著毛筆在寫字,然後教張武、張德、張曼。
張瀚分別寫了六個字,分三張紙寫的,一張紙上寫著張武,一張紙上寫著張德,一張紙上寫著張曼,寫的是弟弟妹妹的名字。
寫完之後,張瀚便將三張紙分別攤開在弟弟妹妹的面前,說道:“你們都認真的看著,這就是你們的名字,一定要好好的認認,然後拿著筆學著寫,這是張武、這是張德,這是張曼,你們千萬不要寫錯了,不然淨是丟我們燕王府的人!”
張武、張德、張曼都面面相覷了一番,最後張武說道:“哥哥,我們現在能不學寫字嗎?我們想玩,天氣這麼熱,我們去玩水吧?”
“不行!”張瀚板著臉,黝黑的面板上隴上了一層陰沉,“父王就快回來了,你們必須要在父王回來之前,把你們的名字學會怎麼寫,給父王一個驚喜,不要總是成天想著玩。再說,水有什麼好玩的,水……”
不等張瀚把話說完,突然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打斷了張瀚的話,一個光著屁股,滿身是汗水的小男孩突然出現在張瀚、張武、張德、張曼四個小孩的面前,振振有詞的說道:“水咋就不好玩了?朕覺得水就挺好玩的,我天天玩水,這大熱天玩水再好不過了!”
突然到來的劉馮,頓時打破了這涼亭裡的平靜,張瀚、張武、張德、張曼都一直在打量著劉馮,都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他是誰,又從哪裡來,誰都不知道。
張瀚霍地站了起來,伸開雙手,將張武、張德、張曼都擋在了身後,看著劉馮,問道:“小屁孩!你是誰?”
“朕?朕就是朕,還能是誰?”劉馮愣了一下,怎麼想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因為公孫太后從未叫過他的名字,都叫他陛下,並且一直堅持讓他稱自己為朕。
張瀚雖然跟隨賈詡學習過讀書寫字,有那麼一點點文化知識,但自從賈詡被調任到幽州去當州牧後,他的學業也就斷了。後來,張彥又讓楊彪教他,可惜張瀚不喜歡楊彪,加上過於頑皮,楊彪自覺降不住張瀚,自己識趣的辭職不幹了。現在張瀚的文化課老師,已經空缺了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好在母親糜貞比較重視張瀚的學業,經常親自教授張瀚背誦一些詩經、論語什麼的,也算彌補了一些不足之處。
另外,張瀚的武術老師趙雲也被調走了,但張瀚的武術卻沒有荒廢,而是按照趙雲教授他的功法,每日堅持不斷的演練,現在是築基的時候,即使老師不在身邊,也能自己演練。正所謂師父請進門,修行靠個人,這話一點也不假。張瀚也偏偏特別喜歡舞槍弄棒的,所以非但沒有荒廢武術,反而比以前更加精益求精了,只等著年底趙雲老師歸來,再傳授他一些新的功法了。
張瀚是張彥的兒子,按理說,應該知道朕是什麼意思才對。可是,從來沒有人教授過他這個字,他也不知道朕就是皇帝的自稱,所以也就不可能知道站在他對面的人就是當今的天子劉馮。
張瀚質問道:“朕是個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從哪裡來的?”
“朕是從那邊來的!”劉馮指了指高牆那邊的皇宮。(未完待續。。)
465山雨欲來風滿樓(2)
“那邊?那邊是哪裡?”張瀚好奇的問道。
劉馮道:“就是那堵牆的那邊,朕是從牆那邊來的。”
燕王府和皇宮只有一牆之隔,牆的那一邊,就是皇宮,張瀚聽劉馮說他是從牆的那一邊來的,頓時厲聲說道:“胡說!牆的那一邊是皇宮,你怎麼可能會從皇宮來跑出來?”
“可是朕就是從皇宮裡跑出來的啊……”劉馮道。
張瀚心中咯噔了一下,他雖然年幼,但也知道皇宮意味著什麼,也知道皇宮裡只住著一個男人,那就是當今的皇帝。他看了一眼劉馮雙腿中間的小**,頓時明白過來了,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當今的皇帝。
張瀚一想到這裡,便用驚詫的眼光看著劉馮,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