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時候聲音逐漸的大而清晰了起來,那是某種愉悅而呻吟聲。浴室的門並沒有關上,而是露出一道微小的縫隙,周特慶幸這微小的縫隙,不然的話他有可能連聲音都聽不見,他側著身,從那微小的縫隙裡看了過去。
好大的浴室,好大的浴缸,以及……好大的胸部。
原來約尼並沒有外出也沒有擺什麼空城計,而是帶著兩個身材極其火辣的白人美女在浴缸裡玩著鴛鴦浴。
有錢人都好這口的嗎?一個還不夠,總是喜歡同時兩個或者更多,周特只看了一會就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不但有些不堪入目,並且也有些血氣上湧。
他又再次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浴室的四周,確定確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得下武器後,才輕輕的推開了門。
正在浴缸裡把某些事情進行得如火如荼的三個人忽然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凌亂的白襯衫,嘴裡叼著一支還沒有點燃的香菸,有些誇張的是,他的雙手交叉著舉了起來,而每一隻手上都各拿著一把消音手槍。
這三個人先是呆了一呆,然後其中一個女的想要驚慌的發出叫聲,但是比她的聲音響得更早的是極其輕微的一聲槍響,那個女人就這麼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別擔心……只是麻醉槍而已。”這個交叉著雙手舉槍的年輕男子用一種輕鬆的口吻如此描述,“不過有一把是麻醉槍,有一把是可以殺人的子彈,雖然我現在分得很清楚,但是……”
他快速的旋轉著槍,然後在雙手之間反覆的交換了幾次,而這一過程僅僅幾秒的時間,他又重新把槍口對準了他們。
“現在我就不知道哪一把是麻醉槍,哪一把是可以殺人的槍了。”他的意思很清楚,誰要先動,就會先射擊誰,但是就不知道中的到底是麻醉子彈還是真正的子彈了。
他們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也不再動彈。
但是年輕男子似乎又覺得不妥,他咳嗽了一下。
“你們都給我把身體蹲進浴缸裡去,別老在我面前維持這個AV畫面裡才會出現的動作。”
於是兩個人都坐進了浴缸裡,有些稍微不同的是,女的是忙不迭的把身體縮了進去,男的卻是不緊不慢的坐了下去,似乎並沒有因為槍口對著他而有絲毫的慌張。
周特也看到了這一個微小的差別,他有些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在笑容還沒有散去的一瞬間忽然沒有任何察覺的扣動了扳機。
那個女人也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周特這才看向那名男子。
“約尼?約尼。費爾南多?”
男子點了點頭。
周特收起槍來,對一臉平靜的看著他的約尼行了一個英國紳士之間才會有的鞠躬脫帽的動作。
“塞巴勒。西德里奧。我想你的父親有和你提到過我的可能到訪。”
“只是沒想到是這樣的方式。”約尼從水裡站了起來,披上了自己的浴袍。
“必須的,也是迫不得已的。”
當約尼和周特一起坐在了總統套房的客廳裡,兩個人這才仔細的打量起對方。資料上顯示約尼今年應該是三十七歲,但是看上去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而和他的父親比較起來,那張古銅色的臉龐上更多時候是一臉的平靜,但是眼神卻有一種和這看似祥和的平靜裡並不相稱的陰冷與森嚴。
“你和我父親描述的樣子並不太像。”約尼開口就提出了一個疑問,或者說懷疑。
“是的,我是經過打扮之後才去見你父親的,而且我也並不是西德里奧的直系血脈,而是旁系,我是周特。周。”周特在這一點上並沒有說謊,事實上他確實是西德里奧家族的旁系。
“哦?”約尼只是表示了一下他的不知情,他知道周特必定還有話要說,而且他也在等著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西德里奧家族的直系後裔,已經徹底忘記和拋棄了那段輝煌的歷史,據我所知,這一代的西德里奧家族直系血統只剩下一人,並且在遙遠的英國做著一份極其普通的工作,而我這次之所以要借用西德里奧家族與你父親的交情,是因為必須要儘快的直接與你會面,而且要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在這樣的情況下,要直接見到一個南美大毒梟,我們能想到的最快的方式就是這一個。”
周特並不清楚約尼的父親有沒有告訴約尼他知道約尼的身份,所以他在話裡直接挑明瞭約尼的身份,並且暗示他,他們的到來,並不是做什麼買賣也不是什麼交易,因為買賣和交易大可以透過別的方式聯絡上約尼,他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