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須的,但是忽悠傻大個答應點別的事,也是應該的。
楊劍虢嗅到了酒的香氣,鼻子抽動一下,“好香,這是什麼酒?”
火屬性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嗜酒,他也不例外。
這可是酒伯南宮家的酒,怎麼差得了?陳太忠很隨意地看他一眼,“你血氣不足,喝不了這種烈酒,就別問了。”
“誰說我血氣不足?”楊劍虢是相當地不滿意,“我喝酒可厲害啦,不夠烈的酒,我不愛喝。”
陳太忠對這個話題興趣缺缺,“你也就喝點娘們喝的酒。”
“這話我就不愛聽,我要喝不醉怎麼辦?”楊劍虢眼睛一瞪……
兩個小時之後,他大著舌頭,摟著陳太忠的肩頭,“這個,老……老陳啊,明天打架的事兒,就交給我了,你給我站……站腳助威,看我怎麼削他們!”
“叫陳哥,”陳太忠不滿意地哼一聲,也是醉醺醺地回答,“明天你要殺倆人,才有資格叫我老陳,殺三人,才有資格叫我小陳……這是你自己說的。”
“呃,殺人?”楊劍虢怔了一怔,然後打個酒嗝,大著舌頭說話,“嗯……殺就殺唄,誰怕誰,對了,要是我沒殺人呢?”
“沒殺人,你得賠我酒啊,”陳太忠斜睥一眼鄧子榮,“你都聽見了,對吧?”
“我不光聽見了,都留影了,”鄧子榮笑眯眯地一揚手裡的留影石,他今天也被人欺負得不輕,非常樂意看到別人幫著找場子,“劍虢說了,他哥是精英弟子,每年有一次機會,拿靈石贖罪……”
晚上說得好好的,第二天就不對了。
南宮家的酒,是出名的烈,楊劍虢喝了不少,第二天起得有些晚,起來之後,頭還有一點暈暈的。
不過,看到自己昨天在留影石裡的發言,他整個人登時就清醒了,臉色也變了,“這個……有點喝多了,殺人,怎麼能殺人呢?”
“不殺人,就還我的酒來,”陳太忠眼睛一瞪,“你小子也忒不仗義了。”
“我真是喝多了,”楊劍虢只能賠著笑臉回答,“這樣吧,要到的靈石,咱倆五五分賬,你看可好?”
“缺了你那點靈石,我就餓死了,”陳太忠點點頭,陰陽怪氣地發話。
“那你說怎麼辦吧,”楊劍虢無奈地一攤雙手,“門內殺人,肯定不行,最少最少,也得到門外埋伏著殺。”
“一個都不行?”陳太忠狐疑地看他一眼,“你哥精英弟子呢。”
“他殺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