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樣去對付?
想來想去,他也沒找到什麼靠譜的結論,於是就問刀疤這個本地土著。
王豔豔這兩天並沒有把心思全部放在修煉上,她每天抽出兩個小時左右,駕馭著飛毯到處亂跑,找那隻年輕的烈焰龜。
當天又沒有找到,她回來之後,多少有點沮喪。聽主人問出這樣的問題。她想一想之後。才猶豫地反問一句,“可是……那天你不是殺了那個刀狂了嗎?”
“我也受傷了啊,”陳太忠看她一眼,“所以我要制定策略,制止類似事情再重演。”
主人你這心也太大了,王豔豔很無語地翻個白眼,“要是你也是四級靈仙的話,你會不會受傷?”
“我有九成把握。不會受傷,”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他也就是階位壓制住我了。”
“那您還擔心什麼呢?”王豔豔一攤雙手,“您的戰鬥力已經能越階殺他了,同階的話,您的功法又比他強,安心晉階就好了。”
“你是說……‘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陳太忠若有所思地發問。
“沒錯,就是這樣啊,您這話說得。簡直太精闢了,”王豔豔不住地點頭。又豎起一個大拇指來,“‘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這八個字總結得太好了。”
“我的話,從來都是這麼精闢,”陳太忠得意洋洋地回答。
“做為一個散修,琢磨可能出現的對手,遠遠比不上盡力提高自己的修為,”王豔豔侃侃而談,“除了功法相剋的情況,大多數功法,都是各有利弊,最後也多是功深者勝。”
“好了,隨便問一問而已,”陳太忠聽她這麼說,也就歇了這條心,只是不滿意地哼一聲,“四級靈仙都能傷到我,真是沒面子……以後遇到四級靈仙,還能不能得瑟了?”
主人你這……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逆天?王豔豔真覺得有點無力了:做為逆天人物的僕人,鴨梨真的好大。
“您的功法,絕對是最強大的那種……對了,那個刀法,我能不能學?”
陳太忠摸出一塊空白玉簡,刻上了第一式刀法,遞給了她,“有點難學。”
他不是個小氣的人,這刀法顯示出來的,已經有五式,只是第一式而已,沒有什麼不能教的,正經是刀疤身為自己人,戰力太低下,真的非常拖累他。
王豔豔接過玉簡,雙手往胸前一放,這就又是要發誓了。
“行了,等多學幾招之後,一起發誓吧,”陳太忠一擺手,“你不嫌發誓麻煩,我聽得還嫌麻煩。”
王豔豔也沒想到,主人竟然把不賣給歐陽家的刀法,就這麼傳給自己,她大喜過望,單腿點地,雙手一拱,“謝主人厚賜!”
陳太忠懶得答話,就是擺了一下手,不過心裡還是很開心——夠懂事。
不多時,旁邊傳來一聲輕響,噗的一聲,緊接著刀疤就叫了起來,“怎麼回事?”
陳太忠側頭看去,卻見她手裡捧著一小撮白色的粉末,愕然地看向自己。
原來王豔豔把玉牌往額頭一貼,才將神識探進去,不成想,玉簡登時就化作了一團碎屑。
“有沒有搞錯,”陳太忠愕然,他不怎麼用玉牌刻功法,但是上一次的燎原槍法第六層,他刻得很成功,刀疤也因此晉階九級。
於是他重新刻一遍,又將玉牌遞給她,“再試一試。”
這次刀疤就有點猶豫了,她看一看自家主人,又看一看玉牌——主人這不會是……不想教我這刀法吧?
可是再想一想,那種槍法都教了,隱身術又明說不教,那這刀法,也不至於藏著吧?
她猶豫一下,還是果斷地將玉簡貼到了額頭上,又調整一下心情,果斷地探進去神識。
“噗”,又是一聲輕響,玉簡再次化作了一團碎屑。
“呦喝,這倒是奇怪了,”陳太忠也在一直關心著她的狀況,看到玉簡再次碎掉,他站起身來,“這次我直接傳到你的識海里。”
玉簡傳功法,是神識方面的交流,直接輸入對方的識海,也是可取的,不過這種程度的神識,只有靈仙以上才能具備。
畢竟識海是修者的根本,擁有本能的脆弱防禦,想要識海傳功,不但自身神識要強,還要能精巧地控制神識,否則一不小心,很可能摧毀對方的識海。
見他走過來,右手食指微微屈伸,王豔豔嚇得連連後退,“不用了,主人,這是上古刀技……我受不起,玉簡會炸,我的識海也會炸。”
“上古刀技,不是應該我往玉簡裡刻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