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衫的少女,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外。
喬任女抬腳就想往院子裡走,可是看到榮勳閣的老毛也無所事事地站在門外,她猶豫一下走過去,“怎麼不進院子?”
“進院子……你在開玩笑吧?”老毛白她一眼,“不見有把門的?驚擾了東上人,你承受得住後果?”
把門的藕色衣衫少女,只是初階靈仙,但是這些高階中階靈仙,又有哪個有膽子亂闖?
“那你們候在此地,也是無用啊,”喬任女眉頭一皺,越發地奇怪了。
“待東上人回來,打個招呼總是可以的,”旁邊的皇甫院主笑眯眯地接話了,“上人若有心情,沒準會為我等解說一二。”
“啊?”喬任女聞言一愣,“他沒有回來?”
“他剛才在哪兒?”這次,倒是其他的高階靈仙七嘴八舌地發問了。
“剛才在執掌大殿,談論言笑夢登仙之後的安排,”喬任女倒是不怕說這個,“可是我看他走了啊。”
“東上人最近似乎在習練刀法,”有個站在遠處的中階靈仙,怯生生地接話。
“晚上他總是要回來的,”尖嘴猴腮的老毛髮話,“倒是喬上人你跟言笑夢關係那麼好,不去找她問詢機緣,反倒來這裡找東上人,有些可惜。”
我是問詢了才來的!喬任女心裡冷哼,卻絕對不會說出實情,只有最多三個名額,這時候,也不能怪她對不住同門了。
如果可以不死,誰願意死?
所以她苦惱地嘆口氣,“既然是如此,那我陪你們一起等吧。”
“你不會是已經知道什麼了吧?”皇甫院主狐疑地看著她。
“小皇甫,你怎麼跟師姐說話呢?”喬任女眉頭一豎,冷冷地發問,“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們等得,我就等不得?”
別看別院院主在藍翔也算號人物,但是跟進了榮勳閣的人比起來,還差了很多,喬任女的年紀和修為都超過他,當年的半步天仙,可是沒有少欺負過這個小師弟。
皇甫院主登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眾人等到天色微微發黑,才見到一道人影自遠處電射而來,在院門口落下,正是東易名上人。
陳太忠的心情不是很好,自打晉階七級天仙之後,他一直在習練第五式刀法,刀法是超出尋常的威猛,但是再也找不到跟月古芳對戰時,那種化身為刀的感覺。
此刻的他已經不是修煉初哥,自然猜得出那種感覺可能只是突破時的頓悟,但是他非常享受那種感覺,就總想再找回來,因為他覺得,不在那種狀態下,刀法的效果可能沒那麼好。
當然,這只是他的感覺,未必正確,最好是能再跟楚惜刀切磋一下,才能最終確定。
此刻的他,終於有點明白,小刀君為何熱衷於四處尋找對手打鬥,所謂刀道之友,真的能幫助本體認清一些東西。
看到自家小院門口又是一群人,他擺一下手淡淡地發話,“明天繼續講道,如有疑問當眾提出,大家都把心思用到修煉上去,在這裡等著算什麼?”
“東上人,我有家傳的氣修修煉心得,想請您指點一二,”老毛賠著笑臉回答,“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方便?”
他是榮勳閣的看門人,平日裡繃著臉鐵面無私,偶爾跟人開個玩笑,原則問題上卻從不含糊,居然也有賠著笑臉求人的時候。
不過旁邊的人也無心笑他,大家都是一樣的心情:壽數差不多了,還想登仙,敢不端正態度嗎?
陳太忠上下看他一眼,“東西留下,人離開,不想留也隨你……其他人還有什麼事?”
老毛聞言一愣:我想要你指點我,不是來奉獻東西的啊。
但是下一刻,他就反應了過來,這是他在求人,不是別人求他,所以很乾脆地雙手遞上一塊玉簡,“東上人多指教。”
陳太忠隨手將玉簡收了,他對氣修的修煉心得,還是很感興趣的,當然,這不是他要強行索取,看完之後,他自然會換給對方。
而且,促使他收取這塊玉簡的,還有別的理由。
老毛奉送了一塊玉簡,其他人卻是沒準備什麼,只能訕訕地站在那裡,這時,喬任女猶豫一下,走上前來,“東上人,我知道您修煉的功法的缺陷在哪裡,可否密談?”
“什麼?”陳太忠眉頭一皺,好懸以為自己聽錯了。
“喬師姐你莫要胡言亂語,”皇甫院主蹭地躥上前來,擋在了她的身前,脊背對著她,面卻是衝著陳太忠。
他一邊拱手,一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