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舊是那句話——關係不到請不來人,他得透過自己的幕後老闆,才可能請來真人。
而眼前這黑臉漢子若是真能對付得了真人,那真人若是吃了虧,絕對可以隔著他的幕後老闆。抬手將他滅殺。
為今之計,倒不如乖乖認栽,為奴也好過喪命。
“搜魂吧,”言笑夢淡淡地發話,然後看一眼陳太忠,“公子你看可好?”
“在下尚有其他用途,”英挺漢子嚇得高叫一聲,“大人若欲找天雷洪家談事,在下願為奔走,定然不負所托!”
“這還差不多。”喬任女哼一聲,然後顯現出修為。又問一句,“我欲收你為奴,你可願意?”
同級修者收人為奴,難度還是很高的,陳太忠當初能越階收池雲清為奴,是仗了靈氣深厚和神識強大。
後來他擒下月古芳,卻沒有下奴印,固然是因為月古芳身份敏感,同時也是自身修為不足。
喬任女這麼表示,就是要對方徹底放棄抵抗,她好能將此人收下。
不過收此人為奴,總好過搜魂或者殺掉,她希望對方能識趣一點。
“給個期限行嗎?”英挺漢子苦笑一聲,左右是躲不過了,他就提一點具體的條件,“在下為奴期間,一定盡忠職守。”
事實上,他心裡真的想罵娘,合著這女人都是二級天仙,而不是一級——我今天湊過來,不是找虐嗎?
“我收你為奴,不過是宗派需要,”喬任女凝出一滴精血來,抬手向他額頭點去,“等閒也不會用你,但是若接到召喚,不來者……死!”
一聽到宗派二字,英挺漢子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心理,他甚至緩緩地長出一口氣——失手在宗派弟子手裡,真的不算丟人。
更別說人家不圖帶他走,只要求關鍵時刻用得上,他心裡並不牴觸這些,冒犯上位者,只得了這麼一點小小的懲處,簡直可以慶幸了!
他可以找人來消除這個奴印,但是高階修者也不是那麼好相求的,所以他考慮,這件事暫時不對別人說——奴印既是恥辱,也可能是機緣。
待奴印印下,他才規規矩矩發問,“不知主人身在哪個門派?”
毫無疑問,對方不是青雲觀的,要不然根本無須這麼大費周折,他想搞清楚,自己效忠的物件,到底是何方神聖。
喬任女一捏法訣,直接讓他在地上翻來覆去滾了半小時,才冷哼一聲,“你最好有點為奴的自覺性,我這人最不喜歡聽人吵吵!”
這位登時就老實多了,而且很快就將自己的能力解說一二——現在不說,難道等別人掐著奴印的時候再說?
簡單來說,他跟洪家是有聯絡的,而且他也是有點頭臉、有根腳的,陳太忠若是想接洪家一些任務,換取雷晶和在洪家天雷谷修煉,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至於喬任女所說的,希望不要引起洪家的特別關注,這個叫計可乘的傢伙,提出了一個建議:洪家對西市的不滿由來已久,你們無意中打擊一下西市,然後再接點洪家的任務,就足夠跟洪家提條件了。
喬任女怎麼看,都覺得這廝有假公濟私的嫌疑,於是淡淡地回答,你就負責幫我們接任務好了,東市和西市的矛盾,我們不參與。
計可乘也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應了,然後他看一眼躺在泥水裡的手下,戰戰兢兢地發問,我是不是能把他們救醒?
那是你的事,不要問我,喬任女淡淡地回答,然後她話題一轉:你是我們今天的嚮導請來的吧?那傢伙很討厭,我不希望再見到他!
計可乘將自己的人帶走,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一個七級靈仙冒著雨,帶來了昨天那二級小靈仙的人頭,恭恭敬敬地展示給三人。
其實不需要喬任女提醒,計可乘也放不過那廝——本來一個天仙做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別人的奴僕,這口氣誰咽得下去?
喬上人見到人頭,隨意地擺一下手,讓對方退去,才笑著發話,“這種事情,也真是掃興……安心地做個嚮導,不好嗎?”
陳太忠看著細密的雨絲,在那裡發呆,無心回答,倒是言笑夢說一句,“慾望太多,能力有限……所以只能自取滅亡。”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也沒了去逛集市的興趣,直到下午晚些時候,又有人送來訊息,說洪家過不久要嫁女,正在家族內部發布護衛任務。
這任務聽起來很扯淡,稱號家族嫁女兒,帶幾艘靈舟飛過去不就行了?護衛的話……能要多少護衛,還要家族釋出任務?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