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
文人的身份,說得蕭雨鵑和蕭雨鳳以及其他幾個孩子都眼淚汪汪,蕭雨鳳跪下求那群警察: “看在我
父親已經老的份上,放了他一馬吧!爹一個大男人拉扯我們長大、照顧我們也不容易啊,難道你們忍
心看著一個白髮老人在牢獄中孤老嗎?”
老百姓不簡單,警察也不容易,要是你犯事了都說幾句哀求話、說怎麼怎麼可憐就放了你,那還
要警署要警察干什麼?所以他們即使覺得蕭家可憐耶不會將蕭家的人放出去,那時候蕭老頭終於放棄
了,開始呆滯不語了,誰理他?不鬧了更好,清淨了耳根子。而在蕭家五姐妹的哀求苦勸中,蕭老頭
在半月後李大力來帶走一些犯人的時候,文人的心理發作,朝李大力他們大叫著,“我是一個儒生,
寒窗苦讀幾十年啊,堂堂讀書人卻因為幾個臭錢進了監獄?我怎麼對得起父老鄉親,”失聲痛哭中,
他猛然站起來,悲憤的說道,“你們這群人前不認人的貪官,我嘯鳴遠即使窮,即使生活艱難,也保
持著文人的氣節,乾淨磊落,但是你們卻不為百姓著想,幫著奸商危害我們這些貧苦人民!我就是死
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一頭撞上提審的桌子上,在蕭家姐妹的吶喊中,警署的人趕忙請來了大夫,
再怎麼說他們只是欠錢不還,時間一到其實就可以離開了,鬧出了人命他們警署也不好看,聖心醫院
的大夫果然不錯,雖然也只是吊著一口氣,但嘯鳴遠的確是活下來了。
鬆口氣的李大力已經有些虛脫了,這幾天蕭家的人都是悲悲慼慼的,看見警察就哭訴就告訴他們
蕭家在牢房都是被騙才進來的,希望他們求求情,和上司說清楚。狗屁!從頭聽到尾,難道他耳聾了
?暗罵一聲,李大力帶著人來通知蕭家的人他們爹的事情以及對他們‘搶佔他們財產’和‘損壞公務
(提審的桌子不僅沾血還破皮了)’的罪名做出的勞務安排。
“你們這群人渣,你們還想幹什麼?害死了我們的爹難道還不夠嗎?”蕭雨鳳一看出現在監牢門
口的李大力和他身後的警察們,馬上衝到牢門朝他們大吼道,隨後跑來的蕭雨鳳馬上抱住蕭雨鵑,阻
止蕭雨鵑再說下去,攔下蕭雨鵑的蕭雨鳳對李大力悲聲說道:“請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根本什麼都
沒有做啊,我們都是文明人,為什麼不能用文明人的方式解決?你們假如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良知的話
,就該放我們出去,去抓真正的壞人,你們沒有看到,那展夜梟是怎麼對待我們家的,那原本是屬於
我們的美麗的天堂……”
開啟牢房門,蕭雨鳳已經跌坐地上淚如雨下,蕭雨鵑也衝上去要踢打那些來告訴他們蕭老頭的消
息的警察,示意他們推開蕭家五個打鬧不休的姐妹,李大力已經不耐煩了,因為是他帶回來的犯人,
自然使他們這隊人負責,但是蕭家現在不僅鬧出這麼大一出,害他們折騰了一晚上,自己欠錢不還進
了警署,又哭又求又鬧了幾天,現在自己自殺了他們把人救回來了,又是這樣!難不成他們欠錢是他
們的錯,自殺也是他們的錯?哦,就你們讀書人清高,就你們讀書人全是對的!
本來還帶點同情心的,現在連聽他們說話都沒有耐心了,李大力直接通知道:“你們爹沒有死!”
使了一個眼神,跟來的警察明瞭的一人一個的抓住蕭家的人,無視他們的哭喊叫罵,那些東西就是廢
話,直接略過就可以了!指著小三小四小五,“你們,被分到後勤燒水煮飯;”點著蕭雨鵑和蕭雨鳳
,“你,和外面那群人一組搬石頭,你則到另一群人那跟他們去剷土,”蕭雨鵑和蕭雨鳳往外一看,
臉色刷的白了,那兩群人,男女不定,全是人高馬大粗手粗腳的人,臉色猙獰,一看就知不是好東西,
至於那半月怎麼過的,蕭雨鵑至今不敢回想,而噩夢卻是夜夜不停息,也成了她痛恨展家的理由。
午時的熱烈陽光照射進房間,結構簡單的大紅木床上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隆起的被窩動了動,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掀開被子,一個臉色不好的清雋男子坐了起來。
“哎呦呦,誰讓你起來了!”帶著丫頭小惠進來的品慧,才跨進房間,就咋咋呼呼的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