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傷城眉眼冷峻看不出任何表情,此刻他手中長刀化為黃沙下落與酒戀生身旁,那黃沙亂起好似獵人陷阱朝酒戀生雙腿夾去。
“鐺!”酒戀生以白骨之盾擋在腳邊,自己平雲躍起雙手交叉揮舞射出數道白骨飛刃,“難道你就這一刀而已嗎?”
燕傷城當然不只一刀,可是他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用上自己的骨劍,他攪動手中刀柄,刀柄之上風沙盤旋而下就像兩條飄舞緞帶將酒戀生死死纏在中間。
酒戀生是典型的控骨之術,不過他最得意的還是骨劍的使用,自己的天骨劍訣也來自於迦樓羅,迫於刺客的關係他也不便於動用此招,於是兩人你來我往都無法達到極招對抗的層次。
迦葉看著兩人械鬥頗感乏味,他轉頭看了看業修笑道:“業修,你可知道贏得了天之闕戰場的勝利不光只是得到一把寶劍而已。”
業修看得出神,若不是迦樓羅在一旁拉扯他幾乎沒有聽到迦葉的話:“還能夠得到荒骨城皇族的身份嗎?”
“這只是其一,還有其二。”迦葉看了眼小妹雲心,此刻雲心的臉頰已然微紅,按照她自己的心意對業修也算是滿意的。
迦樓羅善意補充笑道:“只要迎娶了小妹雲心,自然入贅荒骨城皇族了,業兄弟覺得呢?”
“作為一個劍者入了皇族便有資格習得天骨劍訣。”迦葉大聲肯定,他認為這一點對於業修的吸引力更為巨大。
業修心中身懷死國及亂境大事,對於兒女情長自然不從過問,眼看著雲心小妹對自己感覺很好不禁委婉道:“勝負未出怎麼敢胡亂猜測,各位宗主的好意業修只能心領為先。”
“哼……”迦雲心聽聞業修此言不禁小小地哼了一聲轉回過頭去。
“轟咚……”突然一聲巨響,天之闕戰場之中濃煙四起飛沙彌漫,霧塵之下只留酒戀生一人立於廣場之上。
“咦!怎麼回事?”場外觀眾之中發出了驚歎的叫聲,由於昨日戰鬥過於激烈的原因,觀眾外圈紛紛圍繞著荒骨城是的控骨侍衛,必要時刻可以結成骨盾阻擋刀光劍影,“那個藍衣服的傢伙呢?”
“剛才發生了什麼?”這個場景連業修也呆掉了,整個天之闕戰場之上除了酒戀生一人之外就沒有了一樣東西,連剛開始的沙粒也都消失殆盡了,“酒戀生就這樣殺了燕傷城?”
“怎麼可能?”迦葉之前只是埋頭和業修說話竟然也沒有注意場面的變化,他吩咐了身邊的侍從已確認下面的關係。
酒戀生酒意還在,剛才自己一招飛出與燕傷城對上一掌一刀,猶豫自己動用將酒壺高度加熱燃燒起來,整個場面才煙霧盪漾:“燕傷城跑掉了!”
“譁……跑掉了!”前來詢問的侍從聽到這個訊息如同噩耗,他們找來了周邊的修為者確認,終於也統一了這樣一個觀點。
“天之闕戰場,酒戀生勝出!”官員宣佈之時還特意朝著場地看了看,在確認燕傷城沒有出現的時候才舉起了手。
業修看了看迦樓羅對於這個結果確實意外,按照他們的安排這樣一來天之闕鐵定就控制在迦樓羅手中了,這一切看起來未免也太過容易了。
“荒唐……”迦葉對於這樣的結果極不滿意,他臉色突變揮舞衣衫直接退出了天梯閣,“天骨鑑兵臺進行了如此多年,還有這等事情!”
業修扶在欄杆之上遠遠看著酒戀生,從兩人剛才的對決看來都有隱藏卻也是旗鼓相當,怎麼情況說變就變,這裡邊一定有什麼陰謀!
……
這一日款待勝出者的酒宴之上只有迦樓羅,而他的兩大王牌皆是進入到了天之闕最後的爭奪之中,另外一邊天罰無弓的爭奪要在日盲族與妖峰門之間,而收焰天匙著是一名道人與一名拾骨者繼續對抗。
業修端著酒杯笑嘻嘻地衝著酒戀生而去:“想不到你實力這麼強,好不輕鬆就拿下了整個局面。”
“那個傢伙的能力應該在我之上。”酒戀生小喝了一口對於這種撿來的勝利始終心有不安,“燕傷城刀法變動很快,這只是修為,還有一點特別讓我驚歎。”
“他跑了這點?”業修打趣地攤開雙手。
酒戀生抿嘴嚴肅道:“和那個傢伙對上幾招感覺他的速度和力量是越來越強,時間越久勝算越低,至少我是這麼感覺的。”
業修聽到這話不禁也有些迷糊,只是天色又一次暗淡了下來他心中多有不安:“今晚的夜色也還不錯,只是接連幾次的刺殺事件讓我有些不安,我得去看看我那些妖狐朋友了。”
“只怕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