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和你的對手喝一杯?”業修打趣一道走向了燕傷城,這個傢伙眉眼冷冽完全像是冰封一般,一副難以接近的樣子。
燕傷城聽聞業修一說,將手中的酒壺投向了酒戀生,這一招力道十足,那酒壺如同暗器飆出沖刷而去。
酒戀生眼見酒壺逼身輕笑著退了好幾步,終於在一個側身之後將它接了下來喝下一口:“皇族的酒果然不錯,可惜我還是喜歡自己的廉價貨!”
“嗖……”又是一擊投射,酒戀生運足力量將酒壺打向了燕傷城,這兩個傢伙還沒對上就相互較勁兒了。
“喲呵呵,看來在下是打擾三位雅興了。”忽然之間一個柔和的聲音飄過,迦樓羅一襲夜色衣服緩緩地步入到平臺之上,他向著三人拜道,“迦樓羅只是想要欣賞一下這月色,還望幾位英雄擔待。”
燕傷城接過酒壺又是一口之後便飛身竄入回到了房間之中,他臨走時將酒壺摔了個粉碎惡狠狠道:“荒骨城皇族!”
業修和酒戀生眼見著三宗主的到來並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敬畏,他們只是出於禮節拜了兩下:“打擾三宗主的雅興了。”
迦樓羅微笑著點了點頭,自己則是走到了平臺的邊上,看著這美好的夜景他張開雙臂道:“無間界風光綺麗,真希望能夠一直這樣看下去。”
業修仔細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另外人,他小聲地說道:“三宗主深夜和我們相見,就不怕被人懷疑?”
酒戀生沒有出聲,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平臺之外,這種時候小心為妙。
“哈哈哈,業兄弟說得極是。”迦樓羅肆無忌憚地笑出了聲,他放下雙臂衝著業修道,“只怕百無一用的三宗主在外面閒逛還沒有人會上心吧,更何況我還帶來了美酒,和英雄喝酒也是一大快事哦!”
酒戀生聽聞有酒卻是毫無顧忌的從迦樓羅手中奪過了杯子,他暗地裡跟隨三宗主多年對於這個主子的性情特別瞭解:“既然這樣,我這個英雄可就不客氣了,三宗主請!”
迦樓羅看著業修憂慮的樣子道:“其實我已經明瞭白城是我二哥的人,而那個燕傷城行為怪異,功力頗深這才是我們應該注意的物件。”
“也就是說大宗主並沒有安插自己的人選進入到天之闕的爭奪?”在業修看來迦葉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迦樓羅搖了搖頭對於此事並不上心:“大哥有決定天之闕歸屬的直接權利,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知道答案,我唯一擔心的只是那個燕傷城的身份。”
酒戀生嗜酒如命,一邊喝著一邊還比劃出了功力:“三宗主大可放心,明日一戰便能知道此人深淺,憑我的力量應該可以逼出他能為的極限。”
“嗯,我相信你。”迦樓羅自己也喝上了一杯,“我看那個燕傷城全身戾氣極重,出手之時更是兇狠,此戰只在探聽虛實,不可硬敵。”
“放心好了。”酒戀生功力不淺,一個燕傷城他並不放在眼中,“只是業修這個傢伙要對上白城,我可知道白城的修為,那個傢伙曾經名動整個無間界,不然也當不了荒骨城的侍衛長。”
業修攤開雙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無論如何,也只有硬上了。”
“白城身負控骨能為,加之二哥傳授的天骨劍訣,他的能力確實是個未知數。”迦樓羅堅定地看著業修解釋道,“我相信你的力量,更相信你手中天藐劍的力量,白城再厲害也只是一名拾骨者而已,而你的能量趨於無窮。”
“這樣一來我不贏都沒有辦法了。”業修知道這是迦樓羅在抬高自己,不過一戰白城的真正理由便是,他想要繼續領悟天藐劍的劍招。
夜色悽迷,三人一杯一杯下肚倒也有了一些醉意,迦樓羅喝得心事重重,說實話有的時候他還真的想像業修和酒戀生一樣逍遙紅塵,起碼有很多的事情多無需自己刻意去隱瞞,這就是命運,命運的不恭讓他成為了低人一等的三宗主,所以他想要抗爭,以實現自己的抱負。
……
北風冷暖寂寞人自知,夜月陰晴孤身主獨眠。
迦葉也是憂鬱的,戰火之下的荒骨城由一座混亂的爛攤子被自己治理得有條不紊,只是這穩定背後的暗流太過洶湧了,當年他一意孤行不顧所有文臣武將的反對頒佈了骨宗高人一等的法令,以至於引發了諸多的矛盾。
日盲族、屍妖林、萬道山之人不得擅自在荒骨城內施展宗族絕學,這看上去是多麼和諧的一條硬規,卻引發了其他宗族的不滿,但是當年如果沒有了這樣的法令骨宗便不能夠提起尊嚴高亢而行,治理一條事端容易,治理一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