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存在。”
“哦,那他人呢?”殺君天下語氣很怪,竟然很吃驚於巫女的話,“你沒有把他帶來?”
“滅寂真元入體,他整個人都昏厥掉了,我想他還沒有那麼快甦醒過來。”巫女看著九天之上旋動的蒲牢,一種幸福從心而生,“你要的人被日盲族的傢伙給帶回了天雲機,他的體內絕不止你魔界殺君之力那麼簡單,想要以滅寂真元喚醒他的記憶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殺君天下眨了眨眼睛,冰封再甚也無法擋住他心中的驕傲:“魂兵符能力已開,我只想知道天啟通路的秘密,你能夠告訴嗎?”
“如果我告訴你,天啟通路需要整個無間界的力量,你會如何?”巫女隨意地散開了長袖,她的身姿綺麗,美若雪中白蓮。
“踏毀整個無間界。”那道強光若有若無,殺君天下聲線俊朗語氣不凡,想要率領魔界之人進軍人間界,天啟通路之力必不可少,魔界的輝煌是需要踩踏著其他各境之人的屍首而去的。
地界汙濁不堪,雲層之上卻是霞光萬里,只見得各個懸空美島被鎖鏈連線,唯獨一座島嶼孤僻而立,島面之上泥土凹凸色入焦炭,一連串鋼鐵鎖鏈交相纏繞而來將整個島嶼牢牢鎖住,給人一種陰森淒冷的感覺。
“啊……放開我,你們這些傢伙卑劣的鳥人!”君不孤搖動著腦袋,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全都被粗壯的鎖鏈扣住,那鎖鏈之上佈滿了細小的鋼針,每一次搖動都會刺入他的身軀,原來這座島嶼正是天雲機的牢房,“該死的,快放我出去!”
君不孤單眼緊閉努力回想著自己來到這裡的經歷,此刻在他的內心之中兩個人格相互抵住,卻不能像往日一般交流。他只記得蒼茫獸地之上他本是一人前來尋覓沸騰獸焰,可是無端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啊!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把我抓起來做什麼!”君不孤情緒失控,在他的腦海之中一個女人飄然而至,白衣魅影以及一道青色光線佔據了他的一切,戰火、仇殺、無情刀劍突然從他的心中竄了出來,他又一次昏厥了過去。
“轟咔……”巨大的石門開啟,鳥人與另外一個日盲族人緩緩地走了進來,他看著君不孤如今的樣子也感到奇怪,“這個傢伙就是昔日殺掉天月山人的人,我和他對過幾招,實力很是玄妙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你抓住了。”
另外一個日盲族人名點了點頭小聲道:“我只是路過屍妖林一處地界,發現這個傢伙躺在泥土之中一動不動,眼見是日盲族通緝的兇手便把他帶了回來。”
鳥人知道此人乃是業修的朋友,自然不會特別審問:“如今荒骨城動亂,天淵長老已經率領日盲族精英前去討伐,一切事情還是等長老回來再說吧。”
“這個傢伙像個瘋子一樣亂吼亂叫就不管他嗎?”那人負責把手這裡,自然見識過君不孤的雙面人格,“他一會憤怒哭喪,一會又無辜可憐地求人放了他,這個傢伙是不是被這鏈雲島的環境給逼瘋了。”
“呼……好生看管吧,一切請長老定奪。”鳥人張開翅膀飛也而去,真不知道業修是怎麼搞的,還和這樣的怪人扯上了關係。
葬身林中迦葉屍首迎風冷冽,迦雲心好不容易逃命於此卻被當場的景象嚇得痛哭流涕,落葉翻飛,眼見自己的兄長喋血滿地,她的內心無比揪痛,她跪倒著撲向了迦葉:“大……大哥……是誰,是誰殺你了。”
冷風吹,悲涼萬里境地;哭聲揚,盡是離愁別緒。迦雲心被毒霧逼得走投無路,前往荒骨城處卻發現自己的二哥、三哥都已經不在了故地,如今大哥迦葉已死,她認為兇手極為可能是和業修有些關係的妖蟲門:“業修,枉我荒骨城皇族帶你如貴賓,沒想到你卻恩將仇報,大哥!大哥!”
風飄飄,何處惹塵囂,迦雲心一介弱智女流卻以雙手挖刨著僵硬的泥土地下,她要將自己的兄長埋葬,她發誓一定要手刃自己的仇人:“業修,妖蟲門、兇獸門,妖狐宮無論是誰,無論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我終將以你們的死亡來祭奠我的大哥,來祭奠……”
“你想要報仇!”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樹林之中傳來,那個紅衣女子嬌媚萬分,一眼看過去此女子正是當時的水月。
迦雲心如同驚弓之鳥,聽到此聲即刻蜷縮在了迦葉的屍首之後,這是她從前所能做出的最為本質的反應,可是如今迦葉已死,她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保護:“你……你是誰?”
水月走近了雲心,她蹲下來摸著雲心臉頰之上的淚滴:“受傷的女人,你不要難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保護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