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黑了。山中豺狼虎豹可不少,也不知道那兩個如花似玉地大美人現在害怕不害怕……”
劉榮按住了腰間的佩劍,卻根本不能輕舉妄動,即便他帶了這麼多禁衛軍又如何,一路走來,秦嶺山脈又豈是區區千人能夠踏遍地?若是自己不跟著蒙面人前往,甚至把黑衣人拿下,那麼陳嬌的安危又如何保障?
劉榮掃了劉徹一眼,自己若是去了,又怎麼會有命回來?
烏洛斜睨了兩人一眼,“怎麼樣,想好沒有?想好了就把金子搬上船。哪位跟我去接人?還是兩位一同前往?”
倘若是為了保命,自然是讓劉徹去接人,劉榮在這裡等著,這也是劉徹在未央宮時的建議。但劉榮心如明鏡,他們賊喊捉賊,哪有又帶走了金子,又裝聖人這樣美好的事情?他勢必是要去瞧瞧!
劉榮下了馬,看向劉徹,“自然是我同十弟一起去。我們兄弟倆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他就不信劉徹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他怎樣。真要是自己有事,他劉徹又豈能獨善其身?
第二十八章 你到底救誰
穀雨和陳嬌被烏洛裝在大酒罈裡,早早地就運出城來。兩個人已然習慣了地窖裡頭的溼熱和氣悶,當抵達目的地後,往酒罈裡頭猛灌的清新空氣竟然讓兩人有些不適應。
陳嬌從酒罈裡頭伸出頭來,看到荒蕪的草叢,蔽日的大樹,沒來由地心慌起來,“這……這是哪裡?”
烏洛笑嘻嘻地看著頭髮凌亂的陳嬌,“彆著急嘛,等下你的情郎就會帶你走啦!”他一面說著,一面掏出背後的柴刀,奮力地砍起樹來。
穀雨也好容易站直身體,和陳嬌兩人擠著往外頭看,幾刀下去,一棵男人大腿粗的大樹已經被烏洛砍倒。
烏洛把樹的枝葉去掉,把這一根粗壯的木頭用粗麻繩固定在另一棵三人才能合圍的老樹上,左右各露出一端。
穀雨和陳嬌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烏洛這是在做什麼,等到陳嬌被烏洛抱起,雙腳懸空,雙手被綁在木頭的一端時,穀雨才膽戰心驚地明白過來。
那棵老槐樹生在凸出的斜坡上,斜坡之下卻是湍急的河流,烏洛是打算把自己和陳嬌綁在那樹上?!
陳嬌已經嚇得失魂落魄,早已經喊啞的嗓子此時還是毫無規則地發著叫喊,穀雨怒視著烏洛,那眼神好像在譴責他,“你這是做什麼?有必要這樣折磨人嗎?”
如果說這幾天關在酒窖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麼烏洛現在把人懸在河面上,讓人膽戰心驚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地玩高空飛降,那絕對是屬於烏洛的個人惡趣味。=…首…發=
烏洛聽得陳嬌歇斯底里的叫喊,不禁回過頭去,向著陳嬌道:“你再搖晃,真掉下去被河水沖走了,我可不救你啊!”
陳嬌雖然害怕,但更怕就這樣真的掉下河去。她揚起頭看了一眼綁著自己的繩索和木頭,兩行熱淚沿著臉頰往下流,可她卻再不敢動彈,甚至哭都小聲地抽噎,生怕引起了樹枝的顫抖。
烏洛滿意地收回目光,卻碰觸到穀雨的一片冰涼。烏洛故意揩揩她的油,“怎麼啦,小傻妞也害怕了?”
穀雨恨不能再把烏洛給狠狠咬一口,趁著陳嬌沒有注意到這邊。穀雨低聲問道:“你不要玩得太過火了!”
烏洛抱起穀雨,嘴唇貼著她地耳垂,“小丫頭,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過火。”只要一有身體的接觸。烏洛總不忘佔點穀雨的便宜,就因為穀雨要在陳嬌面前裝傻,對於烏洛的輕薄只好往肚子裡頭吞,但在心裡邊卻不知道把烏洛的祖宗都問候了多少遍。
他抱著穀雨往老槐樹走去,一邊繼續貼著穀雨的耳垂說話,從陳嬌的角度看去,便是任人宰割的穀雨被這個輕薄的傢伙咬住了耳垂,肆意地任由他對她地羞辱,而她的身子卻是在瑟瑟做抖。
“小丫頭,過會兒我把那根繩子一抽。你們倆就在這上面蕩蕩鞦韆玩啊!”烏洛的話讓穀雨打了個寒戰。她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老槐樹,又回頭看向烏洛。兩隻眼睛冒出火來,“你這是要做什麼!”
現在因為木頭綁在樹上,勉強還算安全,可要是烏洛把固定木頭用的繩子真的砍斷,那麼自己和綁在另一端地陳嬌就是在玩蹺蹺板,還是在高危險的地方玩著生死蹺蹺板。被風一吹,就得上下晃盪起來……
眼見得穀雨是真怒了,烏洛卻更加得意,他甚至有些嚮往地看著那棵老槐樹。“你說。要是這根木頭突然被扯斷了,你們兩個人同時掉下來。小王爺是救你還是救他呢?”
穀雨茫然地看著烏洛,這個人費了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