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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為什麼到床上地時候就只剩下襯底的單衣了,就算想要落荒而逃,卻總得把衣服穿好,於是當著衛子夫地面狼狽的穿衣。心裡頭大喊一個冤枉,自己其實和劉徹什麼都沒做,可是在衛子夫看來,只怕什麼都做了,哎……

劉徹將穀雨地窘迫收在眼裡,卻故作不見,只是讓衛子夫來幫自己擦臉。

衛子夫也是同樣的神色如常,細心地把劉徹覆著的烏黑的長髮綰了起來,又拿了帕子輕輕地擦拭著他的面龐。

穀雨終於把自己的衣裳穿完了,不知不覺竟然穿衣服穿出了一身的汗,她抹了抹額頭,扭身卻見衛子夫細緻地替劉徹按壓著太陽穴,劉徹則閉著眼,似乎十分享受她的手法,陽光正好投射在那盆水中,粼粼的波光泛在他們的身後,倒像是在水中看到了一對璧人。

穀雨忽然覺得有些刺眼,匆匆說了一句“奴婢告退”,也來不及看劉徹和衛子夫的反應就奔回房去。

過了晌午,劉徹卻並沒有喚人來叫她過去。穀雨心中狐疑,明明這傢伙很有時間觀念的,怎麼這次這麼久都沒有來叫自己呢?上午顯然他是由衛子夫陪著的,也不知道他們上午都做了些什麼……

這幾日她和衛子夫倒更少交談,似乎生分了更多,平日閒聊也只會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她雖然很想知道她與劉徹的進展,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難道說她夜裡陪他的時候,也是和自己一般被他摟著睡的?或者還有更進一步……

第十五章 酒醉的氣息

穀雨腦子渾渾噩噩的,不停地對自己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原本就應該是如此,可卻又有種焦躁,直到太陽落了山,劉徹都沒有來叫她,穀雨心底生出失落來,用晚飯的時候,直接跟送飯的僕人要了一壺酒。

她沒怎麼喝過酒,可是這時候,彷彿只有酒才配得上她落寞的心情。她大口大口地嚼著菜,不一會兒,酒來了,不過端著酒的人卻是劉徹。

劉徹進來的時候,穀雨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微微地震動了一下,明明那心頭有絲甜甜的味道,卻不得不擺出一副冷冰冰滿不在乎的面孔,“皇上怎麼到這裡來了?”

劉徹笑道:“我聽說你要借酒澆愁,想著一個人喝悶酒,總是不好的,索性朕興致不錯,陪你喝上兩杯。”

“誰要借酒澆愁,別自作多情了。”穀雨強撐著。

劉徹故作訝然道:“咦,朕不過說你是借酒澆愁,怎麼就成自作多情了?莫非你這愁還真的是因為我?是不是看我一整日沒找你,心裡頭悶得慌,想得慌?”

穀雨被劉徹說中心事,面色一紅,“我才不想呢,我巴不得皇上別來找我麻煩,子夫姐姐能把皇上照顧得好好的,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劉徹眉頭一聳,將穀雨的那點小心思全然窺破,往酒盞中倒滿了酒,若無其事地說道:“聽這語氣,竟是吃醋了。”

“吃醋?”穀雨分貝立馬又高揚了幾倍,心虛地一把奪過劉徹手裡頭的酒盞。“哼哼,皇上想得太多了,奴婢才不會吃醋呢。奴婢只是覺得悶在這裡實在無趣,所以才要討酒喝。”她為自己找到的這個理由十分滿意,一仰脖子把酒盞裡頭地清酒喝了個乾淨。

那酒聞起來的時候很是甘甜,穀雨誤以為度數不高,直到落了肚,才猛地覺得頭一懵。差點就歇了菜,舌頭大得跟煮熟了似的全無感覺。穀雨心底一沉,剛才那一口估計至少有個二兩,該上頭了。

劉徹瞧著穀雨那窘樣。臉上洋溢著笑,又倒了半盞,這次卻是端了起來,擱在自己的面前,“酒呢。是用來行樂,不是用來消愁的。喝的時候,也要講究方法,先聞氣息,第一口,小抿一下,淺嘗其味。方可再品第二口,這樣也不易醉。喝酒最忌諱你這樣喝急酒。”

他地笑融在酒中。穀雨昏昏地眼睛盯著他看。只覺得自己地臉頰火辣辣地燙。她強撐著靈臺一點清明。一把奪過劉徹手裡頭地酒盞。“我才不要你教。你趕緊出去。愛怎麼喝是我地事。”

她一逞強。把那半盞酒又倒下肚去。劉徹一滯。瞧穀雨這神情。已然不對。“開始找酒喝。沒想到這樣快就醉了。你還真是不勝酒力。”

穀雨剛才那一口喝急了。不消一分鐘。就直接進入了狀態。暈暈乎乎地朝劉徹直襬手。“你趕緊出去。趕緊出去。我……我……”她舌頭有些不靈便。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倏地站起身。下意識地想要回床上去躺著。

她東倒西歪地。還沒站起來就要歪下去。劉徹一把將她拉在了懷裡。穀雨被劉徹這一拽。本來就殘缺地平衡就更加找不著了。整個人都撲了過去。臉貼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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