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官這時也拿過東西遞給花惜情檢視。
“來使可有話說?”花惜情揮揮手,看都不看,殿上之人究竟是誰,她自然心知肚明,現下只能靠炎舞自己度過難關了……不然……她也只能捨棄她了。
“哈哈哈……陛下,不知是惜朵無人了,還是陛下偶爾眼拙,竟然讓這麼個無常識之人擔當重要之職,陛下,是人都知,當年惜朵選擇太女伴讀之時,還是好多年前,這寫卷之人應該也是個孩子,如今拿個孩子的筆跡說是與言幽的字跡相同,不覺可笑嗎?”炎舞早就料到嚴茗婷會用到這招,不過她並不擔心,自己因為有前世的記憶,所以用筆等等都比一般孩童熟練,雖然這裡的字型從未寫過,可多年寫字的習慣也顯出成熟,和幼兒初學還是有些區別的。
“陛下,言幽懷疑此人心懷叵測,明顯是想陷害我這朝葉的來使,不知有何目的,不然為何不在一開始之時就將這證據拿出?分明是拿著言幽的筆跡在這段時間內,匆匆找人仿製了!還請陛下明鑑。”炎舞一個施禮,不但撇清了自己的嫌疑,還將髒水反潑了嚴茗婷一身,告了她一個誣陷之罪。
“你……好,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來人啊,帶人證!”嚴茗婷被炎舞逼急了,再次無視花惜情的蹙眉,讓人將一個雙腿癱軟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