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看他確實是為自己擔憂,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先莫說我如何,你和施青呢?我要是走了,你們怎麼辦。”
“小姐不必憂心,水兒和施青自有辦法。”映水臉上決絕,炎舞更是放心不下:“那也是不成,如今我來另有目的,若是放著你們不管,更是罪過。”“小姐的心意,映水心領了,只盼著出去以後,還能遇上小姐,若是小姐不嫌棄,往後為奴為僕都跟著小姐。”映水似是男兒羞態,臉上浮雲,可炎舞卻心中苦澀,這爹爹留下的婚約又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這日後之事,日後再說……我們……”炎舞還想勸解,眉目冷寒,突然把映水用手一帶,雖然有些負重,但驅動紅光,帶入房間也算不難。
人剛入房,就聽得風聲乍起,窗外人影攢動,炎舞拉著映水躲在床上,屋子裡一片漆黑,“何人大膽闖我別院?”聲音有些暴躁,炎舞心笑她八成是好事被別人打斷,找人算賬來了,“冷大人。”一人回話,“說,誰允許你們來得?”冷洛質問道,“還請冷大人贖罪,主子的樓宇中重要的東西被人竊走,主子大發雷霆,正讓屬下們拿人。”那人道明緣由,希望能平復冷洛的怒氣,“哼,莫不是懷疑到我的院子裡有人拿東西了?”冷洛冷哼。
炎舞聽說少了東西,歪頭看著映水,映水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曉,炎舞又想,莫不是湘奴偷了什麼?還是說這居主根本就是對今日冷洛的行為不滿,做下圈套,要害她不成?炎舞緊張的握緊拳頭,萬一等會有人來查,只好放手一搏了,“現在是個機會。”映水在炎舞耳邊說到,“恩?”炎舞想了想,笑道:“還是映水聰明。”映水搖頭不語,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炎舞則下床靠在門口,聽外頭的動靜。
“你們這群廢物,東西不見了,還不快找,少給我說不敢,你們這些人心裡想的什麼,我還不清楚?我還沒死呢,想坐我的位置,還嫌早!”冷洛句句不給她們面子,那些人也不好駁她,只好心有不甘的離去,炎舞聽見外面沒有聲音,驅力也察不到人在,便悄悄開啟門縫化煙而去,如今最安全的應該就是自己的房間了,她們已然在冷洛這裡碰了釘子,應該不會在來,到時候映水會自己想辦法回去,至於居主是不是存心陷害冷洛,會不會再找人察探,炎舞可不擔心,因為炎舞會在那之前,叫她去見閻王。
炎舞遛過冷洛窗外,腳步並未停歇,就怕冷洛有所察覺,可依舊聽見冷洛對湘奴說道:“莫怕,洛不會善罷甘休的。”
炎舞不想追究她要找誰算帳,也無暇顧及,只是移動更加萬分小心,就怕犯上次的錯誤,被人抓了尾巴,路上也遇到不少好手,讓炎舞暗自捏了把汗,若真的和她們光明正大的纏鬥,自己也撈不到好處,何況如果真的東西丟了,以居主的性格,肯定會把天水居翻個底兒掉,不掘地三尺都算奇怪,所以自然人手不足,怕是都要派出去,此刻是下手的最好機會,而且炎舞懷疑丟的可能就是卷書。
居主住的樓宇燈火通明,明著有幾人守門,暗處也藏有不少,不過比今日剛來之時,少了許多,想必都去找東西了,炎舞輕鬆閃過守衛,又一次來到樓宇之內,只不過這次直接奔著居主而去,要想在最快的時間殺死她,再逃跑不是易事,現下守衛比較鬆懈,可以降低一些危險。
還沒進她的房間,就聽見裡面胡亂摔著東西,還大聲的叫罵,“你們這些蠢豬,看個東西都看不好,要你們何用,我的居所都任那宵小來回自由,都當這裡是客棧嘛,啊?”裡面沒有人回話,居主似乎更加生氣了,“都是啞巴啊,還不給我去找,讓我知道誰偷了東西,我讓他生不如死!!”炎舞一聽機會來了,趁著別人灰溜溜的出來,炎舞躲在門旁的鏤空雕琢的木櫃後面,只等人全部走完。
等了半天,裡面已然沒有了動靜,可是周圍似乎還有侍衛,炎舞正在躊躇要不要此刻就衝進去時,猛然眼前一個精光,炎舞吃驚閃身,木櫃立刻被劈成兩半,就見居主冷笑著站在炎舞對面,陰陽怪氣的說到:“我就說嘛,怎麼會有小貓兒的味道,原來是看我半夜遭賊,心情不好,來取悅主子了啊。”炎舞知道裝不下去了,只好面對她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哼,你以為我那麼容易相信別人?早在你來,我就在你身上灑了東西。”炎舞趕緊拉起衣服聞了聞,“別聞了,你聞不出來的,只有我能聞的到,這可是引香,不是馭花之能。”居主聲音尖銳的說道,“那這個是你的局?故意引我露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映水應該不會出賣自己的,“我有那個閒工夫?哦,聽你的口氣,東西不是你偷的?”居主疑惑的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打量炎舞,“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