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歐陽家的家主帶上來。”知府不慌不忙地拍了下驚堂木,喊道。“帶歐陽家主……”兩旁衙役忙跟著傳話,話音剛落,稍後,門口進來一位40多歲的女子,往堂上一跪,“草民歐陽敏叩見知府大人,縣官大人。”
“歐陽敏,你家侍童可是早與別人有染阿?”知府厲聲問道,“阿??這個草民不知阿,草民只知小兒現已失蹤多日,求大人一定要捉拿兇手,找回小兒阿。”那歐陽敏連連磕頭,淚流滿面,看似不像作假,是真的兒子不見了,心裡著急,而這舉動也讓炎舞動了惻隱之心,只希望橙那邊順利才好,雖然那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孩有些嬌氣,但畢竟是個孩子,可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啊。
“本官自會為你做主,你看看可認識旁邊兩人啊。”知府也有些不忍,接著問道,那家主抬頭看著左右兩人,頓時悲憤交加,卻未失了儀態,只是重重的點頭道:“認識,這跪著的便是和我家有生意來往的陳家小主,也是我兒傾心之人,陳步影!而這坐著之人,草民雖沒見過,可看樣子,應當是那外傳陳步影的對袖兒木言幽。”
“好,既然未曾抓錯,那麼你怎麼肯定這陳步影和木言幽與你家小兒失蹤有關阿?”知府聰明的把皮球踢給了歐陽家主,“草民前些日子為了小兒的婚事,和陳家小主商量過,如果她願意娶我家小兒,那生意之事肯定馬到功成,若是婚事有變,如今走商的很多,價格優厚的又不止她陳家一家,生意人本就如此,怎奈我家小兒情根深種,壞了陳家小主的好事,如此結下禍來。”說罷,淚水又出,“陳步影你可有話說?”知府按住一旁又要說話的縣官,對著陳步影說,“草民確是沒做,那日只不過路過時,剛巧遇上,如今出了這事兒,雖然草民和那歐陽公子沒有夫妻情份,卻有相識之誼,他失了訊息,草民也是萬般焦急,請大人明鑑。”陳步影又是一拜。
“那木言幽,你可有話說?也有可能是你見情人被人逼婚,又有如此的大的籌碼,何況這陳步影遲早都要成親,如此一來,你怕情人被奪,起了殺機,也不無可能啊。”縣官見別的地方都沒破綻,又把苗頭指向木言幽,聽了半天,確實讓人覺得陳步影和歐陽家有生意往來,歐陽家的小公子死與不死關係不大,只有情人蠱惑,或者乾脆是情人嫉妒成仇,狠心下了殺手。
而炎舞雖然覺得此刻得證詞對自己不利,可仍想著那侍童的事情,為何一定要把矛頭指向歐陽公子,為何一定是歐陽公子招來的禍事呢,這侍童婚前失節,本就奇怪,為什麼不換個方向想呢?可是這歐陽公子能去哪裡呢?活著還是死了呢?
“木言幽,你招是不招!!”縣官見她半天不語,以為說中了她的心思,立刻來了精神,又開始拍那塊驚堂木,“呵呵,在下沒做,又如何招得?”炎舞懶得理她,卻轉頭看向那知府,道:“大人可願聽在下一言?”“說!!”知府不知為何覺得眼前之人不那麼簡單,所以態度軟了許多,“言幽有話想單獨和大人說。”炎舞陰柔的面龐突然甜甜一笑,忽的讓兩位大人有些片刻的暈眩,“哼……大……大膽,你也配和大人單獨說話?”縣官狠命眨眼,舌頭有些不受控制,“我有證物,證明在下所言非虛,不過要請大人親自來看。”炎舞從懷裡拿那個橙帶來的小包,抓在手裡。
“此話當真,若是存心欺騙本官,可小心你的皮肉!”知府看看那個小包,起身就要過去,“大人,使不得阿,誰知道她是不是想要挾持大人阿。”縣官攔住知府,“看她那身型,若想拿我,怕是困難。”知府一聽,覺得縣官是自尋煩惱,“那可說不定,萬一她是馭花者……”縣官儘量小聲說道,炎舞可是聽得真切,不覺冷笑到,若自己想走,就憑她們也想攔的住自己?
“那更是不怕,本官也是有人在呢”知府推開縣官的手,走了過去,低頭看著炎舞道:“是有何物阿?”炎舞抿嘴一笑,小心開啟包裹,湊到知府眼前,本來面色從容的知府臉上血色盡退,後退幾步道:“修兒,把這位……這人帶進裡屋!!”剛一說完,不知從何處鑽出一人,就勢搭上了炎舞的臂膀,炎舞覺得有些熟悉,抬頭一看,頓時愣住,口中不覺道:“怎麼是你?”
第七十三章
“怎麼是你?”炎舞沒有料到會在這裡見到她,雖然曾經想過她會不會是官府的細作,可細作畢竟也是隱藏於暗的,她如今堂而皇之的出現,自己也見過她,何況昨日牢房之事,知府想必也是不知,那她又是為何會在牢房之內呢?
修兒沒有說話,只是有些高深的用那修長的眼睛看了看炎舞,便扶她進了裡屋,“你是官府之人?”炎舞在路上問道,“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