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居探望你,你要把握機會,一定要讓這女人與你上床,這樣主子後面的計策才能實施,也好給主上一個交代.”那女人手握鞭子,在手上一敲一敲的,似乎還在尋找可以下鞭之處,炎舞心裡鬱結,到底為什麼只有和自己上了床,才能實施計劃,莫非她們還以為自己是那負責之人,上過了,就必須娶回家中,讓她們更添籌碼?還是說自己很像好色之徒,嘗過映水的滋味後,便不能自拔?
“求你……求你放過她吧……”映水用嘶啞的聲音懇求道,"求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重,當日主子救你回來,你早該報恩了,留著你的清白,就是做此用途."女子淫笑著托起映水的下巴撫摩道:"別浪費了主子的心血."映水聽後,全身像被抽盡了力氣,軟軟的耷拉下來,沒有了生氣,"乖乖的,別讓我再教訓你,你被打的不累,姐姐我可是累了."女子近前想要一親芳澤,卻被映水側臉躲開,只吻到了髮絲之上,"施青呢?"映水低聲問道,"那賤人與你一般硬實,只不過死硬不肯譯書,讓主子好生難堪啊."
炎舞就覺腦袋裡不停反覆譯書二字,莫非那施青就是那雙瞳之人?"你不要為難他,他也是可憐之人."映水吃力的把頭抬起,髮絲貼在臉上,那如結晶般的面板越發透明瞭,“你還有空顧及別人?好好管管你自己吧。”女子轉向炎舞,伸手拿過炎舞旁邊掛著的白布,仔細的擦拭著鞭子,炎舞透過火把上跳動的火苗,終於看清了來人,雖然有些迷濛,但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炎舞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被人發現。
“你們兩個把他扶回房間,好好修養。”那女子走了過去在映水已經合不上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後從炎舞身邊擦過,剛到密室門口,似乎覺得不對,又退了回來,站在炎舞身邊來回摸索,炎舞趕緊把煙體收緊躲在旮旯裡,用黑暗擋住自己的紅色。那人來回搜查無果,只是疑惑的皺皺眉,又搖了搖頭,再沒仔細尋找,然後背對炎舞,這次才真正的出了密室。
看了那人出去,炎舞才敢深吸一口氣,發現映水已經被人帶走,趕緊尾隨而上,本想去探那捲書所在之地,可是眼下最關鍵的是問清映水那雙瞳之事,哎,真是會橫生枝節啊,本來計劃的事情又要變動,想不救映水都是不行。
雖說如此,炎舞並未立刻打暈兩人,而是等到馭花之氣稍弱之處,吹起一股罌粟迷風,迷倒兩人,映水無人依靠跌坐了下去,“唔……嘶……”映水咬牙不讓自己發出呻吟,“公子看來近況不是很好啊。”炎舞稍顯身形,打趣道,“你……”映水嚇了一跳,提高聲音,突然覺得不對,捂住嘴巴,來回察看,發現沒人,又看看架他的兩人,已經昏迷過去,這才舒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小姐可是瘋了,來此地豈不送死?”“公子救言幽於水火,言幽豈有不懂報恩之理?”炎舞低下身子,去扶映水,映水身上有傷,只有靠著炎舞,身上還不停的打著顫,“呆子,你不是枉費了水兒我一片好意嗎?”映水嘆了口氣,把頭貼在炎舞頭頂,有氣無力道,“浪費了公子心意,確是言幽不對,可此地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若要罰言幽,等出了天水居,言幽任君處置,可好?”炎舞笑道,手上卻不停歇,抱住映水就準備往外飄移。
“你?”映水顯然被炎舞的化煙之術驚到,而後忽然抓住炎舞的手道:“小姐不必理會映水,施青……施青他……”炎舞看著映水眼圈漸紅,安慰他道:“你先別急,等我們脫困之後再來找他。”炎舞不容他再說什麼,幾個步子騰空而起,捂住映水的嘴巴,左右迂迴,躲過眼線,飄出高牆,融入濃濃夜色……
就在炎舞自認脫困之時……不知從哪裡鑽出那剛才持鞭之人,絲毫不憐惜的踢了踢地上昏迷的兩人說道:“主子果然料事如神啊……”“那是自然。”居主站在她身後看著剛才炎舞逃跑的路線,詭異的笑著,“可是為何要放他們離開?好不容易讓那夢炎舞自投羅網.”那女人有些不解道,“你懂什麼,我自然是有留一手,不然會那麼容易,讓她把那賤人帶走?”居主話語之間滿是得意,看著旁邊的人還沒有動靜,頓時臉色一暗道:“還楞著做什麼,跟著去啊.”那人突然反映過來,立刻招水而來,幾步沒入水中消失不見,又見幾道光影隨後跟著進入,居主對天冷笑道:“不管你是木言幽還是夢炎舞,我都要把你弄到手.”
炎舞帶著映水飄了很遠,卻未敢回到自己的府院,映水早在自己第一次見他之前就在院外下了幻術,若是沒有人領他進來,他連路都不會認的,更別說通知別人,可是這次不同,雖然感覺不到有馭花者後面追蹤,可不敢保證沒有人來,萬一去的人多,必會識破那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