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攀龍附鳳之人,所以只要一開,熱鬧非凡,誰不想嫁給得寵的皇女,將來是一國女皇也說不準。若是不得寵的皇女,也就跟那些個皇子一樣,自己開個小宴也就了事。不過不管在平常百姓還是王侯將相家中,及笄時總是得寵的佔的多,若是那真正不得寵的,就算是皇女皇子也有無人過問的時候。
雖然說什麼樣的背景戴什麼樣的花品,但是一般無官無職的,就算背景在大,身上帶的花品都要比正品小一半,而且皆是無色透明,只凡真正有了官職或封王得印的,才會換成正品,像鳳音,雖然他母親是禮部綠階,戴的是綠色的百秀,但鳳音仍是帶著小一半透明的十香。熒火的母親是右相,戴的是黃|色的百秀,熒火則戴的是小一半透明的百秀,炎舞這次就是要佩戴小一半透明的十香,而不是夢照夕的青色十香, 一般綠階以上皆是百秀,綠階以下都是十香,所以當初洪夜藍年紀青青便已是百秀而非她母親的十香,就實屬令人佩服了。
本來炎舞的及笄並不受到重視,甚至可以說被家人忽視的,但由於與慕容霜訂親一事,鬧得人盡皆知,於是,夢照夕不得不被逼費心準備,總不能丟自己家的臉吧,何況今次還有慕容府的親家,右相的獨生女兒,禮部綠階之子肯定是要來慶賀的,所以更加隆重,把本不得寵的夢四小姐,弄得好似全家之寶一樣,炎舞苦笑不得,原本打算,背地裡自己人吃一頓就算了,在給爹爹磕個頭,何苦現在那麼受罪,炎舞只能再嘆自己運氣不好了。
現在整日躲著偷點清閒,炎舞怕被爹爹發現,這次跑得遠了一些,小小用了點法術,躲在不知哪個院的樹上,拿了本閒書,看得起勁,突然聽見離樹不遠處有一男人的聲音帶著怒,正在說些什麼,炎舞也不知為什麼好奇,偷偷飄到那牆根底下,發現聲音是從房裡發出來的,又怕被人看見,就只好藏在屋子旁的花叢中,用樹的陰影遮擋自己。
“怎麼能這樣,你及笄的時候,你娘也沒那麼精心過。”正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爹爹,這也是形式所迫,那女人求到門好親事,娘也是無奈。”好熟悉的女子聲音從房中傳來。
“哼,我看她肯定是又想爬上那賤人的床,連帶那野種也得寵起來了。”那男人咬牙到。
“不會,娘那麼喜愛爹爹,怎麼還會去碰那個髒貨。”女子安慰道。
“什麼喜愛我,她碰得男人還少嗎?要不是我在給她善後,她能那麼快活?”男子酸酸的說。
“娘雖然風流,但還不是沒有冷落爹爹?我如今是太女的心腹,爹爹也沾光不是。”那女人得意的笑道。
“那是自然,不過千算萬算就少算了這個野種,若是有一日她爬到我們頭上,還能讓我們好過?”那聲音有絲擔憂。
“就憑那個沒用的野種?爹爹啊,我好歹也是太女的人,往後就是女皇身邊的,還怕她不成,只是可惜那慕容家的美人了。”女人好生遺憾。
“瞧你那樣兒,和你娘一個德行。”男人終於有了些笑意含在聲音裡。
“爹爹,你若不放心,那女兒……”女人猶豫道。
“哼,早知道今日那麼麻煩,我早就像往日那樣,把他們都給毒死了,哪裡還有命娶那慕容家的公子,也不怕那騷貨來勾引你娘了。”男子的聲音透著恨意,炎舞身上一涼。
“噓,爹爹,小心隔牆有耳。”女子許是不太放心,屋裡的聲音更小了,炎舞聽不真切,便只好作罷,偷偷起身,飄回樹上,在幾個縱身,消失在院子裡。
悄悄回到房內,炎舞這才舒了口氣,暗驚,原來早先聽得爹爹說有幾位侍人懷著孩子的時候不是出了意外就是和人跑了,本就懷疑其中的原委,今日一聽,更覺可怕,那屋裡的分明就是她的大姐和自己母親的正夫柳氏,按照他說的,那麼之前所謂跟人跑得估計都不在這個世上了,誰會懷著孩子還和人跑,娘難道不覺奇怪嗎,還是說,已然知道了,卻睜隻眼閉隻眼?這男人為了保證自己的地位,至於這麼心狠手辣嘛,而其他兩位姐姐的父親皆是柳氏的表弟和柳氏的侍童,也就是說是他的人,所以沒有被害,也不會爭家主的地位,至於自己,恐怕他們早認定自己是個野種,爹爹懷胎時,母親也未來看過,想必也不成氣候,難怪那麼久都沒動過自己,如今,卻不行了,自己風頭正盛,再如何私下說是野種,也冠著夢姓,怕是給他們帶來威脅了,炎舞雙手握緊,爹爹也是危險啊,思來想去,真的要提前離開這個家了,而且,越快越好。
柳氏,如若你真的如此狠辣,那也別怪我不顧母親的面子,因為對我來說,親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