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服的男子走進了那樓內。
“屁股疼嗎?”那男子擔心的問道,那女子面色一赤搖搖頭,那男子又調侃她:“那人還說等下次找她呢,若不是那時找不到車,你才不肯坐呢,何必在那死要面子,還裝風雅。”女子斜眼瞪了他一下,徑直走到櫃檯前,從懷裡掏出一片竹葉形狀的青玉扔在掌櫃的前面,那人看了,立刻點頭哈腰的領路走向後院,三人一行停在後花園一座假山前面,那掌櫃的行了一禮出去了,女子不慌不忙在男子頭上畫了三片花瓣,拉著他走向了那座假山,彷彿融入了一般,後花園裡頓時不見人影。
“小舞兒,你可算是來了喲……”一個嬌小的女子衝入了那紅衣女子的懷抱,那女子手心一反,一股旋風隔開了兩人,那較小的女子差點翻個跟頭,動作滑稽的強行定好了身形,一身的響鈴叮咚作響,“少和我噁心,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炎舞無精打采的答著,意思卻好不給人留面子,“嗚……嗚……納蘭芊雅,你每次見這婆娘都不記得我了。”一旁坐著的美貌男子哭得梨花帶淚,炎舞不耐煩地指著那名叫芊雅的女子說到:“你,把你哥哥的聲音給我堵住,否則,我立刻離開這兒。”
“我不是她哥哥。”“他不是我哥哥。”兩人同聲吼道,炎舞像是沒聽見一樣,走到那男子前面“你姓納蘭吧。”那男子傻乎乎的點點頭,炎舞湊近看著他還掛著淚珠的睫毛到:“你們是同一個爹吧。”那男子還點頭,“你爹這輩子只生了你們兩個吧。”男子想想還是點頭,炎舞直起腰,呼了口氣,轉頭問芊雅:“他比你先生的吧。”芊雅說到:“他是我爹和我姨母生的,當然比我大。”炎舞攤開雙手,給了芊雅一個“你們是兄妹,這個很明顯”的眼神,而後坐到桌邊,一旁的戀塵很快遞了茶過來,炎舞朝他感激的笑笑。
“我們是夫妻!!”兩個被繞的昏頭的人明顯醒了過來,氣憤地對炎舞叫到,炎舞只是撇了撇嘴,什麼也沒說,那男子以為炎舞歧視他們的關係,又開始啜泣起來,弄得芊雅趕緊哄上:“瑤兒乖,別聽她的哦。”“那你每次見她,都撇了我,55555”納蘭瑤燁抽泣的厲害。芊雅心疼得爬到瑤燁的腿上,摟著安慰著,誰知那嘰歪的男人哭得更大聲了,氣得炎舞一拍桌子衝兩人吼道:“閉嘴!我可不是閒著沒事做,每次大老遠跑來聽你們這對亂侖的夫妻哭喪的。”屁股這會兒子正隱隱作痛呢,火兒更大了,一旁的戀塵趕緊掏出帕子給她擦擦鼻子上的汗,這一吼效果很好,那對奇怪的夫妻,果然不哭了,應該說是被嚇住了。
炎舞看著這二人的表情,真是氣不打一出來,誰能想過這天下第一的殺手門——竹血門的門主竟然是這麼兩個玩意兒,當時趕著過來給芊雅治病的時候,只當這男人是她多愁善感的哥哥,還尋摸著想見識下那看妻主不在,把門內管理的不錯的男人,誰知道,跑出來這麼對亂侖夫妻,越看越覺得上當。這世道男人這德性,自己也就認了,反正不是自己的男人,好哭也就算了,可沒想到治好了的女人,竟然有抱抱癖,還特愛抱自己,這不,每個月的會務,總這麼雞飛狗跳得,鬧得自己頭疼。
見炎舞皺著眉頭,戀塵不聲不響的走到後頭,雙手按住炎舞的太陽|穴,給她按摩。說到戀塵,自從那日被她帶出來,又治療好了他的弟弟以後,就開始一直在她身邊,也不是炎舞限制他的行動,她只是不問不管,任其發展,若是將來他看中哪個女人,又情投意合的,自然給份厚禮讓他嫁了,說心裡話,其實自己挺不想讓他嫁的,畢竟很多東西還要向他學習,自己只算個半吊子,除了當初為了救人,苦學的醫術外,就數結界布的最好了,其他嘛,還有待努力,戀塵當初背了好些書,現在就如自己的百科全書一般,若他是有慧根的人,必然有所大成,可惜他不是那塊料,所以說人無完人嘛。
“看什麼看,這個月帳本呢?”炎舞冷言道,對那對怪人,自己從來不客氣,因為客氣,倒黴的總是自己。聽到訓話,芊雅哆哆嗦嗦的從後面的閣櫃裡拿出了幾本帳本,戀塵雙目一彎衝她點了個頭,接了過去,眼睛裡閃著的星辰把芊雅震了一下,有些發痴。炎舞也不管她,盯著那臉上還帶著淚的男人說到:“我讓你們查的事,查好沒?”男人拿著帕子擦擦那張如芙蓉般的面容,哽著聲說到:“查了,那米行的田家據說祖傳了張上古的符文。”炎舞點點頭,喝了一口茶,又說到:“最近還有人打聽我們的訊息嗎?”芊雅回過神,跑到瑤燁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晃著兩條小腿,搖著腦袋,兩條細長的辮子底下拴著4個晶魄做的大鈴鐺,透明攝光,中間似花心形狀的粉紅色彩鑽做為鐺心,一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