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許平樂呵呵的看著自己這張長得不算小白臉的俊臉,再加上這一身打扮,看起來也算是一個美男了,回頭見小米和巧兒看著自己的眼裡都有些小星星,臭屁的甩了一下瀏海,走了出去。
上了車以後吩咐張虎直接朝皇宮殺去,準備得和老爹又來一次談判了,這一天進進出出的,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許平也有點納悶。
“主子,本來這些話是輪不到我們做奴才說的。當今皇上並沒有其他的子嗣,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當朝太子,做這些下人的活,確實是有些不好的影響。尤其還有國舅爺在裡面,本來百姓們對咱們商部、酒廠之類的事情就頗多非議了,這要傳出去確實是有損皇室臉面。”
一向少言寡語的張虎猶豫了好一會,也小心翼翼的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還好及時封住了眾人的口,我也是太興奮才會這樣。”許平知道像張虎這種話不多的人,這時候肯說這些話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也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有膽子說這樣的話,心裡頓時感覺這小弟有前途。
兩人一路聊著一路走去,沒一會就到了皇宮門口,本來宮裡是不準行車走馬的,但張虎一拿出駕帖倒也沒人敢攔著。一些眼尖的太監遠遠的看到張虎就知道是太子到了,小時候許平燒他們房子之類的事沒少幹,在這幫本來身體就殘缺的男人們心裡留下了可怕的陰影,見到了許平能躲得多遠就有多遠,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靜的有點嚇人了。
到了御書房下車後,張虎就識趣的站在臺階下不敢上去。許平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著,遠遠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胖太監恭敬的在門口站著,記得這位是房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黴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麼來著,不過也懶得去想。
“太子爺您來了,這一會沒見您又精神許多了。萬歲爺已經等很久了,看樣子心情不太好,您進去的時候小心點。”胖太監一見許平就感覺好像渾身一疼,媚笑著湊上前來拍著馬屁,眼角還好奇的看著許平拿著的布包。
“行了,進去吧。”許平最討厭的就是太監這種生物,跟他們生活久了肯定會不舉的,以後老子當皇帝肯定把你們這些東西都趕到一邊去,後宮裡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宮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對這幫陰陽怪氣的妖怪,靠。
見許平的語氣不太好,胖太監也不敢多說,引著許平到了門前後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太子爺,萬歲爺在裡面。下人都趕出來了,咱當奴才的就送到這了。”
“知道了!”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準備好又得來一場談判了,真是讓人蛋疼呀!還得替那倒黴舅舅說一點好話,這樣的人才必須留在自己手裡才行。
推開大門後,見朱允文果然是滿臉的陰森,隱隱可以看見他頭上在冒煙,穿著龍袍坐在書桌上看著奏摺,見這個荒唐的兒子進來以後,把奏摺丟到一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你這個小兔患子還敢來,昨天的事老子還沒氣完,你今天居然瘋到和一幫打鐵的混在一起幹那些丟臉的活。本來你舅舅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你現在還跟著他瘋,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許平也沒受什麼影響,無視他這暴跳如雷的表現。將門關上後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喝完後搖了搖頭嘆息著說:“哎,本來我這孝順兒子是來和您談一筆生意的,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送好處還沒人要。傷心了。”
“少廢話,你這鐵公雞能有什麼好處給我。”朱允文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許平觀察到他也是兩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邊後臉上依然是那種滿是怒火的表情,不過卻是疑惑的盯著許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您剛剝削了我那麼多銀子,現在就翻臉不懧人。我這上哪說理去啊。”許平說著的時候滿臉都是委屈,就差沒擠點眼淚來加強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強忍怒火,上下看了兒子幾眼,依然是這麼的無恥,不用懷疑絕對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來的。一想到有好處,這時候也是稍微的熄了火,悶聲問:“臭小子,你要是敢騙我的話,老子把你的什麼商部、天工部全給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會騙您啊!就我這麼誠實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開,露出了裡面兩把還有些粗糙的唐刀。
見只是兩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馬上恨得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平,大有不說個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