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法,到時候死的恐怕就不只是太后娘娘,可能整個皇宮都會遭”護住坤寧宮……“張叢甲大喝一聲,和仇五一起阻擋在坤寧宮之前。兩位天品供奉的強悍真氣立刻暴發出來,外放的真氣形成一道銅牆鐵壁,阻擋著奔襲而來的暴走真氣。
“師弟!”
呂鎮豐心裡一急,也毫不猶豫地放出黑色真氣,與許平的血色真氣一道道地糾纏在一起。即使這時他並不覺得有多麼棘手,但是暴走真氣內所透出的沉重陰霾,也讓他感覺很是不安。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即使他號稱血手魔君也從未體會過。
“啊……”
來不及逃跑的人紛紛慘叫起來,手無寸鐵的人一個個哀號出聲,竟都被許平的血色真氣所殺二道道血色真氣,就像是一把把收割生命的屠刀,毫無控制地斬向坤寧宮內每一個角落。恐懼的氣息和地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頓時讓坤寧宮亂成一片。
“殺!殺!殺……”
許平紅著眼咬著牙,嘴裡毫無意識地低喃著,突然一抬頭,猛然朝呂鎮豐衝過去。這時的許平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甚至看不清自己和呂鎮豐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們保護好坤寧宮!”
呂鎮豐一看許平的速度竟然快得差點看不清,心裡明白這是強行催升飄渺鬼步的結果,速度幾乎都能和自己一拼。怒喝一聲囑咐二人後,也只能迎頭衝上去。
“是!”
仇五和張叢甲互視一眼,臉上都是堅毅的決絕。所有真氣都無所保留地祭出,組成一張堅硬的大網,預防兩人拼戰時的外洩真氣,會對坤寧宮內造成影響。
“師弟,冷靜點吧!”
呂鎮豐衝上前,無比伶俐的一指,直取許平的額頭而去。戰龍訣的暴走強悍成什麼樣,他比誰都清楚,要是任由許平這樣暴走下去,恐怕皇宮內會血流成河。他絲毫不敢粗心大意,一出手就拼盡全力想制服許平。
“陰殺,血殺千重浪……”
許平臉上的表情依舊猙獰。從雙眼中的殺性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不但對呂鎮豐的攻勢不閃不避,還雙手合十。
在兩人近在咫尺的瞬間,突然怒喝一聲使出呂鎮豐的殺招,暴走的血氣中又盪漾著一股霸道的黑色真氣。
“你……陰殺,血殺千重浪!”
呂鎮豐一看頓時大驚,自己從來沒教過他這獨門的邪功呀!但那充滿血腥的氣息卻告訴他,許平所用的殺招絕對是真的!所以他也不敢有所含糊,無奈之下只能雙手合十,以同樣的招數來抵擋這突然的襲擊。
“砰”的一下,宛如山崩地裂一樣,兩股黑色真氣互相碰撞,破壞力竟然像兩個聖品高手在對決一樣,地上瞬間炸出一個近十公尺長的大坑。
呂鎮豐驚訝無比,論起力量雖然還不足以與自己匹敵,但確實是他貨真價實的殺招,師弟到底是什麼時候會的?他從沒和自己學過武功,甚至還嘻皮笑臉說不想學,為什麼現在他的招數看起來卻是那麼爐火純青?
“陰殺,天相九戮!”
許平嘴角帶著一點血漬,連連後退幾步。和呂鎮豐硬拼之下,他已經受了內傷,但臉上依舊滿是屠戮的興奮。猛然怒喝一聲後,竟然不管雙手的劇痛,渾身血氣和真氣纏繞著,再次迎頭衝上來。
“不可能……陰殺,天相九戮!”
呂鎮豐也有點著急了,怒喝一聲,發出一模一樣的殺招。這些都是他的絕技,近年來只有對戰李央時才用過一次,而許平當時只是遠遠地觀看著。他竟然只憑那瞬間的記憶就全部通曉這些至邪的武功,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兩股黑色真氣再次爆炸開來,這一下的威力比起剛才更加巨大。張叢甲和仇五面色一凝,不過可以看出,成名多年的他們還是有餘力阻擋外洩的真氣。只是兩人看到許平此時的模樣和越來越強大的真氣,再看到呂鎮豐臉上越來越凝重,心裡大驚,慌忙喊道:“前輩,請小心點。”
“看來不盡全力制服不了他!”
呂鎮豐的話有點沉重,身上隱隱冒出的血氣,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濃郁。
此時,許平身上的氣息不減反增,已達到聖品的邊緣,看起來已經有剋制不住的跡象。如果再不制止的話,憑他初破天品的境界,強行使用如此可怕的力量,到時恐怕會身爆而亡。
兩次邪功硬拼,兩人的實力差距已是不爭的事實。許平虎口出血,嘴角也滲著不少血絲,但卻感覺他毫不在意。僵硬的身體透出的真氣更加強勁,戰龍訣暴走的跡象已開始顯現,越戰